除了模样相似,就连看我时的眼神,都如出一辙的高高在上,淡漠至极。
秦默说:“我姓秦,不姓沈。”
从前的我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彻夜失眠,默默流泪至天明。
可是经历过昨晚。
我对秦默的母爱,早已消失殆尽。
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转身走进卧房。
结婚十三年,我的心思全放在照顾秦昱珩和秦默的饮食起居上。
以至于自己在这个家的私人物品少得可怜。
不出十分钟便收拾完毕。
我拖着行李走出房间时,秦昱珩正坐在沙发上看股市。
他头也不回的说:
“准备去哪?我让司机送你。”
“不必了。”
我强忍高烧带来的眩晕不适,竭力走向大门。
就在这时,二楼飞来一记高尔夫球,狠狠击中我的后脑勺。
二楼是秦默的游戏房。
他总在做完功课后,练习室内高尔夫。
眼看我捂着脑袋,蜷缩倒地。
秦昱珩和秦默交换一个“她又开始装模作样”的默契眼神后。
任由我在地上苟延残喘半个小时。
最终,我浑身冷汗爬出秦家大门,独自前往医院输液。
退烧后的我,昏昏沉沉坐上开往城郊的大巴。
两个小时后,我来到外婆家门口。
面对我的突然出现,欢喜至极的外婆什么都没问。
光顾着烧柴起火,给我蒸上满满一锅芋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