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就不吃。”
说罢,她恨恨地将第二颗糖葫芦咬进嘴里,单侧面颊鼓起,使劲咀嚼。
倏然传来几道清脆的铃铛声。
叮铃铃……
苏心瑜侧身一瞧,原来是不远处的铺子在卖铃铛。
遂快步行去。
铃铛有银色的,也有金色的,皆用红绳系着。
铺主吆喝:“银色是银制的,金色是铜制的,姑娘要么?”
“可有金子做的?”
“小本生意,可不敢用金子做。”
“那可惜了,我喜欢用金子做的。”
“姑娘,我这铃铛虽然不是金的,但质量不错,声音也清脆。”
“那我挑几只罢。”
苏心瑜将糖葫芦交琴棋拿着,自个各挑了两只银铃铛,两只铜铃铛,付了银钱。
铺主一高兴,便送了颇长一截红绳,圈着绕起给她。
“想挂哪,这圈红绳够长,也够使。”
“谢谢。”
苏心瑜甫一转身,就见陆承珝眸光阴沉地盯着她。
瞳仁漆黑,含着冷意,一眼望不到底。
“多大的人了,还玩此等玩意?”
嗓音更是发冷。
“本就不大,如何不能玩点小玩意了?”裴行舟踱步过来,“心瑜要喜欢,这整个铺子的铃铛,咱都买下。”
说着,掏银票。
苏心瑜婉拒:“小舅,不必了,这几只就够了。”
她将四只铃铛挂在腰间,从琴棋手中取回糖葫芦,闷闷地吃了。
莫名其妙的,她又没惹他。
更何况,买铃铛又没花他的钱。
陆承珝沉默不语。
真是见了鬼了,昨夜梦见她的脚踝上系着铃铛,今日她便买了铃铛。
见这对小夫妻相处不甚融洽,裴行舟提出早些用午膳,他做东,请陆承珝一行在酒楼包间尝尝庆州的特色菜。
众人自是同意。
用罢午膳,陆承珝提出要去拜访宫里出来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