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我了解。”
“好吧,反正睡过多次,也不怕今晚再睡一次。”
苏心瑜嘀嘀咕咕,熟门熟路去了床内侧,钻进被窝睡了。
陆承珝:“……”
翌日清早。
孙妈妈来敲了门:“公子少夫人,老奴来取元帕了。”
元帕,元帕……
床上两人猛地坐起,掀开被子找元帕。
元帕早皱成了一团。
当然仍旧洁白无瑕。
陆承珝与苏心瑜对视一眼,彼此往对方的手指看去。
苏心瑜压低声:“我怕疼,割你的。”
陆承珝轻声道:“落红落的是女子的血,该割的是你。”
“不成,不能割手指,被人瞧见手指受伤,会怀疑我们元帕作假。”
“有道理,那我割你的脚趾。”
“不成不成,我怕疼的,你割你的脚趾罢。”
男子浅浅道:“放心,我下刀子很快。”左手伸来,“来,伸脚给我。”
苏心瑜一哽,竟见他从枕头下掏出了匕首,匕首冒着寒光。她哪里敢给他脚,吓得她连忙往床内侧躲去:“陆承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孙妈妈贴耳听动静,话听不真切,却听到割不割的,后又听到少夫人质问公子还是不是男人……
“怎么了,怎么了?”她喊着问。
陆承珝才不会割自己,将匕首入鞘,对外道:“元帕许是被折腾到床下了,等我们睡够了,会派人给孙妈妈送去。”
孙妈妈心底已然起了疑惑,也不揭穿,称是离开。
她一走,苏心瑜哪里还敢再睡,一个激灵下了床,披上外衫就想跑。
陆承珝真的是个手段狠辣之人。
竟然想割她的脚趾。
“慢着。”陆承珝喊住她,将元帕丢在桌面上,“你说怎么办?”
“你那么聪明,你想办法。”苏心瑜将问题抛给他。
“来人。”陆承珝对外喊。
寒风与琴棋立时进来。
陆承珝下令:“你们谁,割点血出来抹上。”
寒风与琴棋对视一眼,瞧神色十分为难。
寒风眼眸瞧着外头:“割手指之事,属下是不怕的。但夫人知道了,后果很严重。”
话音落,柳氏由孙妈妈扶着就进了屋。
“我就知道从昨夜就开始在糊弄我,承珝,心瑜,你们谁来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