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没事吧。”梁时屿问。
闻叙主动撩起短裤让梁时屿看:“没多大事。”
梁时屿垂眸,白皙的大腿侧多了一圈红痕,特别是大腿根,可能是因为扣子的缘故,磨出了血迹。
白皙的皮肤,莫名的红痕,竟然人从中看出了凌虐感。
胸膛一紧,闻叙低头发现铁链被束紧了。
“小叔,你是不是解错方向了。”
身后的人传来不太平稳的声音:“抱歉,第一次不太熟练。”
闻叙安慰:“没关系,多试几次就好。”
一番操作后,闻叙身上的枷锁解了下来,他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闻叙迫不及待地解开内衬的纽扣,梁时屿把锁链放在一边抬头,闻叙已经把纽扣解开到胸膛,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那边闻叙还没有表演完毕,这边梁时屿已经转头走出洗浴间。
闻叙的手一顿,看着关上的浴室门皱眉,不吃这套?
要不要这么绅士,大家都是男的,需要避嫌到这种程度吗。
闻叙郁闷地继续换衣服卸妆,在里面捣鼓了很久才出来。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直直地倒在沙发上,然后随手拿起一边的抱枕垫在脑袋下准备眯一会儿。
梁时屿拿着医药箱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笑了起来,无奈又无可奈何。
“先别睡,起来把大腿的伤处理一下。”
闻叙迷糊地抬起来头,打个哈欠:“我以为你走了呢。”
梁时屿打开医药箱寻找药物:“刚去给你拿药了。”
闻叙迷迷糊糊地起身,自觉地伸手问梁时屿拿药:“给我吧。”
梁时屿拿药的手一顿,问道:“你自己可以吗?”
闻叙以为梁时屿又把他当小孩了,加重了语气:“我当然可以。”
随后梁时屿把碘伏递给他。
事实证明闻叙是可以的,但好像也不必这么可以。
闻叙刚下手就觉得自己错过全世界,分明可以让梁时屿帮他涂药,非得要强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