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琛拉着他大哥不放手,生怕把车里那两个人吓一跳,不,主要还是怕把他哥吓一跳。
“也没打掩护,我只是爱看点热闹,而且我觉得哥和梁小叔在一起没什么不好的。”闻琛察言观色地说,“梁小叔可是要改口叫你哥呢,这不好吗?”
兄弟变弟夫,怎么说也是闻沉洲的辈分变高。
闻沉洲思来想去摇了摇头说:“可你不知道梁时屿这个人……”
闻琛打断了大哥说话:“可是我哥喜欢啊,你难道棒打鸳鸯?”
闻沉洲沉默了,对啊,他弟喜欢,梁时屿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说了不算。
闻琛趁机把大哥拉了进去,现在不是拆穿的时候,让这对苦鸳鸯好好度过今晚的幽会吧。
闻叙一进车厢,踢掉脚下的拖鞋,直接跨坐梁时屿的大腿上,将人抵在靠背上,语气凶狠:“让我咬一口,泄泄愤。”
让他回忆暗恋史宛如挖开心脏把心底深处的东西亮出来,将他的懦弱全然表现出来。
现在再次想起梁时屿认不出他这件事,闻叙牙痒痒,当时就想来上一口。
梁时屿任由摆布,单手扶住了闻叙的腰:“你想咬哪里?”
闻叙摸着下巴故作观察扫了一眼梁时屿,下一秒解开对方的衬衫领口。
他已经选好下嘴的地方。
车厢闷热,只有驾驶座的车窗开了一条小缝,两人紧贴,热度互相传递,气温上升。
昏暗中,闻叙幽幽的目光直视梁时屿,问出了他想知道的问题。
“那时你已经和林泾川子在一起了吗?”
梁时屿没有回答,但闻叙已经知道答案。
闻叙烦死自己了,自己问的问题,知道答案又不高兴。
典型的看吧说了你又不高兴。
嘴上说着往事不可追,实际上嫉妒得很。
闻叙粗暴地拉开梁时屿的衣领,低头一口咬在了梁时屿肩膀上,发狠似的,小虎牙尖尖直入梁时屿的皮肤中。
梁时屿束手就擒,任由闻叙发泄,甚至在对方咬了几秒后轻声询问要不要歇一歇再咬。
闻叙对于被咬者这种包容的态度弄红了眼眶,思绪发散一个没收住力,淡淡血腥气卷入舌尖。
梁时屿被他咬破了皮,被咬红的皮肤冒出血珠。
闻叙立即松开牙齿,迷茫地盯着梁时屿的肩膀,一时无措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