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指,指截水润,她在他手指上留下了几个深深的牙印。
“尖牙利嘴。”
他握着她的脸转过来,对上她澄澈的眼眸。
先跟她秋后算账:“那种过份的要求也敢答应,不知死活。”
叶晓曼不乐意了,“大伙一起玩游戏,也是你先提出来的,我不愿破坏你和萧仙长的玩兴,这才作陪,怎么又来迁怒我?”
“萧仙长,叫得挺亲热,”姬文逸问,“一见钟情了?”
叶晓曼被他握脸握得脸上的肉堆到五官中央,看起来很滑稽,尽管如此还能用嘟起来的嘴,困难地挤出话,气他。
“是的呀,要不你将我赏他吧。”
姬文逸被她气笑了,“萧楚竞本来还能留个全尸,你这句话后,他尸骨无存。”
“切,”叶晓曼说,“我亲耳听到,你吩咐人要将他挫骨扬灰了。”
姬文逸见她甚至都不替萧楚竞求下情,心情愉快了:“小祸害,无情无义,那个萧仙长是被你害死的。”
叶晓曼把他的手掰开,“这锅我不背。”
榻几宽敞,姬文逸换了平躺的动作。
“上来。”
叶晓曼盘腿坐他身侧,皱眉:“做甚?”
姬文逸看她无情无思,坦荡又干净。
又暗暗恼怒了。
她杀人又放火,烧了别人家的房子,亲手将别人推入烈焰,她还跟没事人似的。
他饶不了她。
“你什么都不懂。”
“将来如何服侍好父皇。”
“……跟睿王。”
他诓骗她,“孤教你。”
叶晓曼的表情更老实了,“真的?”
拂尘还缠在叶晓曼腰上,姬文逸抓着握柄,用力一带。
叶晓曼坐他腰。
姬文逸狭长星目,润泽以温。
“贵族之间,无一不擅长骑社。”
“孤先教你骑社。”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关键词,那两个字简直是不敢拆开来看。
叶晓曼的小脸,又变成橙子的颜色。
姬文逸勾了勾她手腕上的玉镯,抛下饵,“你学会了,镯子就赏你了。”
叶晓曼犹豫不到一秒,“我学。”
姬文逸笑了,温柔的笑意配合他毒蛇的本质,如假包换的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