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片纹丝不动。
“但是,要用道歉的话就太死了,你知道吧?”
“如果你后悔的话,我只是把你当成敌人。”
不顾那威压的目光,鲁恩轻轻地摇了摇合身的横杆。
王子埃姆斯特里·维·氧化铝在父亲国王梅尔库德的遗体袋前被虚无感折磨着。如果说不悲伤就是谎言。虽说几乎没有普通的亲子交流,但父亲的事情没有改变。只是,比悲伤更大的感情盖上盖子,变成眼泪不涌上来。
(父亲的人生是什么?)
傀儡之王只是到了宝座。
(如果说这是一种凝聚民心的象征,那也许是在扮演这个角色。但是,在你心中并没有正确。也没有克己心。只是被随波逐流的国王而已。)
随波逐流。氧化铝市民也是如此。由于大家没有努力,氧化铝这个国家很容易就扭曲了。
“没事吧?”
柔软的温暖包裹着幼小的后背。
“菲娜,我不是在忍耐,我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很痛苦……”
“我一直在想。”
一起度过的时间并不长,却成为最贴近少年心的一个人。
“从外面让我看了看氧化铝才知道,原本以为很普通的王制府里这个空间里隐藏着多少扭曲。剑王的刀刃把这个宫殿这个外壳切开了,把一切都弄得干干净净。”
“哥哥不会原谅你的。”
“是三星联盟大战不好吧。体制增长了吗?不是吧。从一开始这个结构就有问题。每个人都被生活追赶,朝着所示的简单方向跳了过去。”
积累的扭曲甚至使国家这一大体系也轻易扭曲。
“剑王说有事的英雄平时是有毒的,但是始祖托马森的毒好像很慢地起作用了。”
“虽然是很平常的例子,但是如果毒药也变淡的话,就会变成药了。”
“你是说我吗?”
被抱着的手有点无力。
“你想做什么?”
为了好好回答那个问题,埃姆斯特利深思熟虑。作为被后世诽谤为稀世愚王的男人的儿子,应该做什么呢。献出自己的生命来谢罪,这样的话会妨碍剑王的脾气吧。
“我想以主权者的身份宣布。我呼吁全体国民从体制的解体和成为健全的民主国家的制度开始。即使是我为了补偿父亲的罪,也为了制作新的氧化铝而奉献一切。”
“那嚒,试着跟哥哥说一下你的心情吧。”
武装集团从王制府入口的对面回来。这是前往内部扫荡的陆战队队员们。
一个人脱下头盔,鲜艳的橙色飘扬。留下菲娜他们三人,鲁恩也加入了突入部队。
“让你久等了,我来打扫了。”
爽朗的笑容转向埃姆斯特利。
(打扫?)
在不知道什嚒是什嚒的时候,他被剑王骑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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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国王是你,埃姆斯。”
按照决定的那样,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周围的人已经不在了,所以必须从那里开始。虽然很辛苦,但总会有办法的吧。总之,我也会留下一段时间,和加兰特和埃尔西商量一下再前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