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院子里的嘛,还是留给她练练手吧!
可不等她出手,外面的人已经打起来了。
婳婳站在门口,看着两波黑衣人互殴,耸了耸肩,找了好位置开始吃瓜,看样子这是起内讧了呀。
不过也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等着收尾。
两波人之间的势力似乎悬殊很大,不出片刻的功夫,院子里的一波人就被另外一波人给灭了。
啧啧,学艺不精也敢出来混江湖,被嘎了吧?
乐的看戏的婳婳站在门口,看月光下的几人挣扎着咽了最后一口气。
原来心冷下来是这样的,是看见人死的时候无动于衷,是事不关已的。
“沈孺人在哪里?”
嘎
这也是冲着她来的?婳婳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凉的触感,心说人家这武功她是拍马不及啊!
就这么嗖的一下就冲过来劫持她了,不过她怎么可能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呢。
她笑了笑,准备给他一个回手掏呸,回腿掏的时候,黑衣人又开口:
“你把沈孺人怎么样了?”
“她在哪里?”
感受着脖子上的痛感,还有男人那粗重的呼吸声,婳婳也回过味儿来了,这不是要她命来的,这是猪队友,只不过她的心里还是存疑,袖口的手里已经准备好了迷药。
脸上挤出三分笑,“嗨!大侠,晚上好呀,沈孺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婳婳说着朝他眨了眨眼睛,看的男人一阵恶寒,“还不从实招来。”
下面的人说了,沈孺人晚上进了屋里压根就没出来,刚刚那么多杀手进去没有动静,可这个女人却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当真是不寻常的很!
他说着朝着来人使了个眼色,男子进去查看了一番,满心疑惑的出来,摇了摇头道:“里面的人都晕倒了,并不见沈孺人的身影!”
“什么?”
挟持着婳婳的黑衣人眉头紧锁,怎么会不见了呢,他可是一直派人盯着的。
他目光怀疑的盯着婳婳,“你是谁?你为什么会从沈孺人的房间里出来?”
婳婳懒得跟他争辩,“你干脆抓我走吧!我就是沈孺人!”www。
男人似乎被她这不要脸的话给恶心到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真是勇气可嘉,你知道沈孺人长什么样儿吗你就敢冒充?”
“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要不小爷给你呲一个?”
文大爷可说了,长的跟天仙似的那就是沈孺人,眼前这女人,红嘴绿眼睛,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怪物。
“你——”
婳婳简直被气到了,这是什么品种的毒舌男,说话这么恶心人。
“主子,抓到了一个行为诡异的女人,不见沈孺人的踪影。”
听到这话,婳婳准备开骂,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男子身穿斗篷,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任凭她怎么窥探,都看不见男人的全貌。
男人盯着婳婳,似乎要把她看透一样,直到婳婳被盯的浑身发麻,他才吩咐身后的几人,“把屋里那些人,全部剁一只手,送到侯夫人床头,记得,要一天送一只。”
男人说着话,似乎是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婳婳,看到她因为他的话瞳孔睁大时,藏在斗篷下的脸上,多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后面的黑衣人,像是拖死猪一样,将婳婳屋里的男人一个个的丢出了院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