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搬回京城生活,三叔这样做是想表明没有异心,想让你们放下心。”
温钰辞挑眉:“三叔,您之前还想要更多的股份,怎么现在就这么放弃了?”
“以前三叔年轻,也想争一争,现在年纪大了,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三叔甘心?”
“有什么不甘心的,这些年靠着股份我们的生活也足够富裕。
你还时不时多给分红,三叔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
舒挽宁在一旁没有插话,温钰辞伸手,将信封推了回去:“这是奶奶留给钰甜的,您收着。”
温钰辞拉住舒挽宁的手,淡声道:“三叔,您的股份是爷爷奶奶留下的,我自然不会动。
我在意的是什么,您心里也清楚。
您不触碰,我们就还是一家人。万一您哪天想不开,也别说我这个小辈不懂事。”
温元森止不住的点头:“我都明白,我只想安稳过日子。”
“好。”温钰辞点头:“那我给钰甜安排学校。”
温元森离开后,舒挽宁侧头看喝水的人:“这一次这么仁慈,有点不像你的作风。”
温钰辞的唇微弯,低声道:“以后我都尽量善良些。”
“嗯?什么?”
舒挽宁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就被人拦腰抱起。
她蹬了蹬腿,换来的结果就是被人扔到床上。
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忘不了上次她被翻来覆去折腾。
“阿宁,七天了。”
舒挽宁双手撑在床上,视线上下在他身上打量,也怪她,没骨气的服软。
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的赖床,以及腿酸的不想落地。
何悠打来电话问她会议是否按时进行,舒挽宁叹了口气,将会议延到下午。
下午她去公司的时候,将近期的工作做了汇总发给何悠,敲开她的办公室时,何悠正在接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