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段时间,朕对你太纵容了,所以让你忘记了以前的经历和惩罚?你是不是需要朕来提醒一下你,让你重新感受一下以前的日子?”司衒执的嗓音越来越冷,安漾初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曾经的那些……她不敢去想。
“安漾初,你想要试探朕的底线吗?若是这样,那你应该考虑一下自己能不能承担得了,懂吗?”
安漾初因为害怕,所以不敢犹豫的点了点头,司衒执的目光带着侵略性的扫过她的全身,最后猛的一撕,直接将她的衣服全部撕烂。
“啊!”安漾初惊呼出声,下一刻就被司衒执按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面,身前更是春光大泄。
“陛……陛下……”安漾初满眼恐惧。
“既然做错了自然要受罚,你不是喜欢跪着吗?那今天就在这里跪着受完!”司衒执恶狠狠的说道。
话音刚落,安漾初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撕了个干净,那个瓷瓶从身上落了下来,安漾初有些惊慌,可是司衒执却像是完全没看见一样只专注于眼前的事情。
“跪好!”司衒执似乎比刚刚还要生气。
安漾初眼睛里面包满了泪水,可是她无从反抗,只能狼狈的爬起来跪好。司衒执撕掉她身上最后的遮挡后完全不留情面的就开始了,这里是大厅……
虽然没有人来也关上了门,可是安漾初依旧觉得屈辱,更何况还是这样的姿势……
她跪不住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司衒执冷冽的声音就在耳边:“跪不住了就趴着,你除了跪趴着还会些什么?既然那么熟练了,自然是要好好用上的!”
眼泪无声落下,打湿了地板。在这大厅里面,她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可是司衒执就是故意的,他用了很大的力,也够狠,安漾初忍不住的……
很快,她就发出了让人觉得羞耻的声音,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只希望这一场惩罚可以早些过去。
安漾初绝望的承受着一切,目光又落在了旁边的那个瓷瓶,想起了太后说的话……
听王胜过来回禀说安漾初被罚跪的时候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问了一句:“拿了?”司衒执冰冷的声音响起。
“……是,安昭仪已经把东西收下了。”王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有一点紧张。
司衒执冷笑了一声,下一刻被他握在手里面的笔瞬间瞬间断成了两半。
“既然是太后要罚她,朕有什么办法?让她自己跪着吧。”司衒执放下手里面的东西。
王胜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陛下这身边的气息也太吓人了……
安昭仪啊安昭仪,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呢?明明知道陛下和太后娘娘之间的关系还要联合太后娘娘一起对付陛下,这是干嘛呢,不是自讨苦吃嘛!
安漾初在寿康宫跪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就已经开始吃不消了,毕竟大病初愈。加上现在天气又开始冷起来了,这地板又硬又凉的,她本来就畏寒,自然是难熬。
“陛下驾到——!”外面突然传来的高呼声让安漾初的心颤了颤。紧接着就看见司衒执浑身冒着冷气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司衒执刚一进来就看见了地上跪着的女人,而太后此刻也从内殿出来了。
“皇帝今日怎么突然过来了?”太后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安漾初。
“安昭仪这是做了什么惹得太后娘娘不高兴了?”司衒执单刀直入。
后面的王胜简直是没眼看,陛下您刚刚不还说什么不管这事吗?怎么现在又专门赶过来了?
“安昭仪狐媚陛下,自当小施薄惩引以为戒。”太后不以为意。
“既是如此,那人朕便先带回去了。”司衒执完全没有把太后的话放在眼里。
太后不满:“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哀家这母后!”
司衒执眼眸一沉:“太后要是非得这样认为,朕也不好多说什么。”
“你!”太后被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