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已才知道。
世人多肤浅,只知人前显贵,不知人后显累啊。
“如果不是当年那件事情,或许人生如今又是另外一番际遇吧。”
书房里。
萧林升自嘲着笑了笑,随即拿起面前倒满酒的杯子仰头灌了下去。
然而下一刻。
萧林升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随即就没了意识。
……
二道河乡卫生院简陋的临时病房内。
7月的水泥房子热得像个蒸笼。
屋子里。
靠在墙角的位置,一台仿佛老古董似的荷花牌电风扇在嗡嗡地转动。
扇叶子转得很卖力,但是扇出来的都是热风。
傍晚时分。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暗。
玻璃球面微微发黄的白炽灯泡中散发出橘黄色的光,柔和地照亮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靠墙的铁制病床上。
萧林升费力地睁了睁眼皮,随即幽幽地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众所周知。
人在久睡之后苏醒肯定有些头疼脑胀。
然而此刻萧林升不仅仅是头疼,还觉得有些闷热,身上更是黏糊糊仿佛被汗水浸透。
“都12月份了,怎么可能还会这么闷热。”
病床上。
萧林升试着挪了挪身子。
然而刚刚一动,裆部的位置立马就火辣辣地生疼。
没错。
的确是裆部。
而且还是很靠近敏感的位置。
而此时,窸窸窣窣的声音也落入耳中。
萧林升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已身侧似乎有什么动静。
费力地扭了扭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道身段略微有些发福,但是仍然算得上是风韵犹存的俏丽人影。
女人白皙的皮肤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惹眼。
然而下一刻。
萧林升却猛地被惊醒了。
因为他赫然发现自已的下身似乎一凉,紧接着就看到眼前的女人竟然把他的裤子整个儿地都给扒拉到了膝盖的位置。
萧林升当即就弓起身子成了虾尾状。
酒能乱喝。
但是男女关系不能乱搞啊!
这是萧林升从政多年一直恪守的一条原则。
倒不是什么守身如玉,而是代价确实太大了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