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脸皮厚度也是痛觉的影响因素之一吧,不过既然荼蘼在这之后肯放过我,那也就不重要了。
在接下来的路上倒是也遇到了不少三三两两走在一起和荼蘼穿同样衣服的女生,再结合裙摆长度来看,应该就是开幕式上第一个表演的舞蹈节目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青春气息还真是养眼。
想到这里,我不禁好奇那个今天到目前为止还没见到的那位,不知道她的身段又是怎样的一番风情。
平日里热闹的教学区在今天因为运动会而显得格外冷清,不少教室都空空如也。
无视一旁的台阶直接一步踩上花台走到教室门口,却发现与其他班教室不同的是,2班前后门都紧闭着,甚至连窗帘都关得严严实实的。
可能是薛礼文心细吧,连这种细节都要做到位。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转动门把手,木门铰链因为久无润滑发出“吱吱”的响声。
“不能进!”
来自走廊尽头的女声想将我手上的动作呵斥住,但显然为时已晚。
没等我再多看几眼,苏柳玉已经冲到我旁边一把将教室门抵住。
“你看到了什么?”
她厉声质问。
“我应该会死吧。”
我装作镇定,叹了口气。
“应该会的。”
见我这般从容赴死的样子,苏柳玉看了一眼教室窗口,然后倚靠在门上点了点头。
“你应该在门口的才对吧。”
我接着面无表情地说。
“是的。”
苏柳玉接着点头。
“那你。。。。。。”
“我接水去了。”
她向我晃了晃手里的水杯。
“那我俩都会死吧。”
我倚靠在教室门旁边的瓷砖上。
“也许是的。”
苏柳玉说完,长呼出一口气。
她今天也是学校舞蹈的参与者之一,那身钢琴键短裙穿在她身上也是花枝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