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吃饭,在这里干嘛呢?”
这回站在我后面的人是孙昱昊,他的脚踝受伤之后现在已经能够正常走路,只不过剧烈运动可能还难以胜任。
“嗯。。。。。。我可能,就是,怎么说呢。。。。。。”
犹豫再三我最终决定含糊其辞,
“跟人产生了些误会,现在正琢磨着该用什么好的方式去澄清之类的。。。。。。”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孙昱昊一脸不解,反问起我,
“是个爷们儿就敢作敢当,有什么话是不能直接说的?”
“真的?”
我还有些不敢相信,转眼瞟见操场出口那边,那个身着钢琴键短裙,娇小而标致的背影还没有完全消失在视野当中。
“误会不说清楚只会越积越深,”
孙昱昊则是更加疑惑,
“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理解不了吗?”
孙昱昊的一番话让我犹如醍醐灌顶,一拍脑袋不禁对他称赞一番。
在看到自己的意见有帮助到我之后,孙昱昊也是欣慰地点头,然后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说:
“去跟人好好说清楚就行了,人家其实也在等你也说不定。”
受孙昱昊的鼓舞,我终于是重新燃起了信心,于是飞快地往前跑去。
直到与白兰背影之间相隔无几的距离时,我才停下飞奔的脚步,然后两步跨到白兰的面前。
望着气喘吁吁的我,白兰只是驻足打量,不过也没有绕道离开的打算。
“白兰,我。。。。。。”
耗费一阵调整好呼吸的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话说一半卡了壳。
身边不断有学生经过,只有我和白兰这样在路中间这么对峙着,这让我已经到喉咙口的话更加难以启齿。
“可以换个地方说话吗?”
没有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表达歉意,我说完便尝试着拉起白兰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干嘛?诶,干什么?”
白兰虽然嘴上表示奇怪,但至少半推半就着愿意被我这样抓着手臂带走。
来到教学区楼下花园里,确认四周空无一人之后,我才肯松开白兰的柔荑。
“就是,那个我。。。。。。”
我话说半句,却见到白兰下意识后退半步,于是慌忙摆手否认,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