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租了一辆车,跟在姗姗的车后。
驶出了城。
凌子虚气呼呼地质问:“你为什么不说一个道童五十万安家费啊?这样我们就可以挣六百万了。”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林老板一脸苦笑:“我这个阶级,认识的合作商,一口气拿一百多万出来,都已经是要命的大事了。”
“那咋办?”
凌子虚很是不满:“总不能真全国各地跑个十次吧?”
“商务这码子事,靠的就是个人脉。”
林老板解释道:“你看,你们坑了我,我就会去坑姗姗,姗姗又会去坑更有钱的人。”
“一单一百多万,一个月上二十二天班。”
“就算咱们懒一些,两天解决一单,一个月也是一千五百万往上的纯利润呢。”
说到这,林老板突然啊了一声。
“要不,我去成立民俗文化传播公司?”
“到时候把税一交,这钱就是合法收入了。”
全车人皆是一脸黑线。
凌子虚更是气得胸膛起伏:“你还挺会想啊?还给我们安排上双休了?节假日放不放假啊?”
“呃……”
林老板纠结片刻:“到时候再看吧,有业务肯定不放,没业务咱们可以放个假。”
“你大爷!真把自己当老板了?”
顾风一脚踹他椅子后背上:“你要弄你自己弄,别把我们算进去!”
挨了一脚,差点把脸磕方向盘上的林老板,立马老实了。
再没了非分之想。
很快,姗姗的车,停在了一座废弃小楼旁。
五人也跟着下车。
姗姗站在门口,身子已经发起了抖。
“大师,就是这里了。”
凌子虚点了点头,探头进去一看。
一楼满地灰尘,有一些明显的高跟鞋脚印。
靠里面的屋子,摆着一张圆桌。
桌上铺了一张黄色桌布,已经积了一些灰。
桌布上,有两截烧了一小半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