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是用你当饵,师兄,放心,我就在这里盯梢,保你无事儿。”
余文浩笑道。
武都头闻言,脸都黑了。
“不行不行,青河县武夫多的是,你找别的武夫吧。
我可不想再面对那种鬼东西。”武都头是真的吓破胆了。
余文浩见状,也没再强求。
“最近有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消息吗?
我看那个钱归元,很不安分啊,四处拉拢高手进他的那个劲骑营。”
余文浩皱眉说道。
“随便他招呗,这货就是个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罢了。
就算这家伙把青河县的那十几个武宗都招进劲骑营,有师弟你坐镇,他们又能翻得了什么水花?”
武都头又是豪饮掉一壶酒后,嘴一抹,大大咧咧地说道。
他说话声音这么大,但是隔壁的邻桌还有周围的其他人,竟然都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
这一幕,相当的诡异。
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将武都头这一桌四人,给隔绝在外了一般。
余文浩看了武都头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
“余校尉,我倒是听说了一桩奇事儿。”余文浩边上那名全身都罩着黑袍,连脸都被兜帽罩住,无法看清其面孔,声音也很中性,听不出男女的怪人突然间开口了。
这怪人说话时,声音语调完全没有丝毫波动和变化,听着很怪。
而且,在其说话之际,周围隐隐约约伴有古怪的来源不详的奇怪低语声。
余文浩闻言,看向他。
连武都头,都一脸忌惮地偷瞥了这怪人一眼,神情不像面对余文浩时那么散漫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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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奇事儿?”余文浩问道。
“两件事情儿,第一件事情,是青盐帮那边的一个舵主,昨天持剑杀进了严府,然后再没有出来过。
第二件事情儿,就是今天,钱归元从严府出来时,受了很重的伤。”
黑袍怪人说道。
这怪人说长句时,也完全没有语调的变化起伏,听着非常让人难受。
而且,其说话时,明明没有起伏的话语里,却又隐隐地像是夹杂着很奇怪的杂音,就仿佛在他说话的同时,有无数只蚊子在跟着附和。
总之,听起来让人非常难受。
武都头似乎对这怪人有所了解,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但即使如此,那种诡异的嗡嗡的低语声,完全挡不住,直接出现在他脑子里,令其脸色变得难看,额头上青筋更是无意识地暴起。
他心底莫名的涌出剧烈的暴躁怒火:
“特么的,这算什么奇事儿?”武都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似乎受不了这个怪人了,也仿佛他老早就对这怪人颇有意见:“严家再弱,也是青河县的首富,有的是钱,花重金请到高手坐镇在家里,有什么稀奇?”
“那个青盐帮的凡人舵主,是武宗!”黑袍怪人毫无情绪地说道。
武都头闻言,这才面色凝重了不少,但他额头上爆出的青筋却是更粗更大了。
“真是武宗?武宗的暗劲,只有同为武宗的武者能够对抗。
严府大院外面,被青盐帮的眼线都包圆了。
我怎么没有从青盐帮得到消息?”武都头闻言,强压着心情的躁狂问道。
“那人也是刚突破没多久,而且突破后,他没有公开自己的实力,而是悄悄地去杀了自己的两个对头。
之后就是负责监视严家。
而能够悄无声息,在众多青盐帮眼线的监视下,拿下一位武宗,这坐镇严家的高手的实力,起码也得是武宗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