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怕是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你觉得你现在说什么,还会有人相信吗?”
“不过是给自己身上多一条污蔑王妃的罪名罢了。”
一句话,王佩茹彻底说不出话来。
她将自己缩成一团,目光惶恐的看向自己四周漆黑的牢房。
她不要待在这里,这里好黑好臭。
可是江婉宁死了,她唯一的希望死了,她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谁还能救她出去?
突然,余光看到江初月锦袖的袍子,抬头涣散的目光慢慢聚焦,江初月的美貌无比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想活,她不想死。
如今只有眼前这个人能救她。
江初月是齐王妃,一定能救她出去。
哪怕是这个女人将她害成这样的。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
王佩如跪在江初月的面前,仰着头看她,目光恳切。
“王妃娘娘,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您救救我,您救救我!”
“救你?”
江初月微微一愣,旋即笑出声来,这笑声之中,不免有些凄凉。
突然,她收住笑,目光冷冷的看向王佩茹,眸中满是杀意。
“你让本王妃救?”
“凭什么?”
“凭你在江府多年欺压本王妃?”
“凭你与江文翰私通,害的我的母亲郁郁而终?”
“还是凭你不知足,勾结江婉宁诬陷谋害了定远侯府与我的性命?害我死不瞑目。”
她越说越激动,双眸都变的赤红,掐住王佩茹的脖子,手下不知不觉的用了十成的力气。
直到王佩茹满脸涨红扒着她的衣袖,她才反应过来,立刻放开了她。
王佩茹被江初月放开,便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被江初月刚刚的模样吓到了,那满身的寒意与杀气,让她动弹不得。
她不明白,刚刚江初月话中是何意思?
如今她在大牢之中,江婉宁已死,两人如何勾结,迫害定远侯府?
如何害她死不瞑目?
她如今是高高在上的齐王妃,她只是一个罪妇,她如今的性命都是掌握在她的手中,怎么有本事害她的性命。
江初月胸口剧烈的起伏,她刚刚是有些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