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莫不是真以为那七福晋是在替她出头罢?
不过年世兰想想,以乌拉那拉氏的心机,恐怕是想看鹬蚌相争,她这渔翁得得利。
年世兰听说,七王爷淳郡王在前朝领了个闲散职务,也不与谁来往过密,看着是个没成算的。
不想他的福晋郭络罗氏珞容竟是这般尖酸刻薄又愚蠢的嘴脸,好说也是大家族出身。
在娘家时必也是被教养当个主母的,怎的这般急躁难耐。
年世兰笑吟吟的端起一杯酒,在手中转动几下,仰脖喝下。
将酒杯放回桌上,才看着还站着的七福晋道。
“本宫说了,你还不至于蠢笨到听不懂人言。
不过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宴席,来的都是客。
你虽言语冒犯于本宫,但本宫看在皇后娘娘面上,
不会与你计较。
你若还要与本宫喋喋不休,那本宫只好请皇上来论一论。
看咱们大清的规矩,到底是怎样的尊卑。
珞福晋还要与本宫啰嗦吗?”
七福晋珞容虽对年世兰这不客气的话十分气愤,但也真不至于蠢到招惹来皇上,便也就坡下驴,哼声落座。
李贵人突然道。
“莞贵人这首饰真好看,听说皇后娘娘前些日子赏了你不少好东西,这便是皇后娘娘赏的罢?”
年世兰顺着李贵人的话看向莞贵人,只见莞贵人发上簪着的,正是那几只赤金点翠的首饰。
但比之年世兰的,却是精简不少。
富察贵人嫉羡的看着莞贵人的发饰,对李贵人道。
“李姐姐说的是呢。前些日子嫔妾也听说了,
皇后娘娘赏了莞贵人不少好东西。
今日得见才知,看着便是价值不菲。”
敬嫔一看到那发饰,不经意间觑了年世兰面色。
年世兰一头赤金点翠的头面,看着华贵大方。
但见年世兰面色如常,敬嫔又放下心来。
李贵人道。
“只是,我看着这首饰却觉得眼熟。
哎呀,这不是与华妃娘娘头上簪的是一样的吗?
怪不得看着这般华贵。”
众人都看向年世兰的头上,但都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