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张延满脑子的问号。
他不认识站在房间门口的女人,更不知晓对方口中所提到的‘他’是谁。所以张延没有给对方丁点儿的机会,直接将房门给关上了。
然而张延这边刚把房门关上,外间便传来砰砰砰的急躁敲门声,随后便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哀求。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发生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酒店房间里的元雅困惑不解的望了眼张延,她虽然什么都没有问,但脸上的神情却将心思透露的干干净净。
张延自然是看见了元雅脸上的神色变化,但他没有给出丁点儿的解释,回到床上直接睡去。
外面的吵闹越来越大,但半个小时后便停止了,元雅几次想要出去看一看,但她见张延都对此避之不及,所以也上床休息。
美美的休息了一晚,张延次日很早便起了床,洗漱后拿上自己的东西,和元雅说了一声便决定返回临平。
但苗疆的事儿还没完,张延前脚刚准备走,后脚就接到了文妍的电话。
文妍在电话中说,苗疆出现了毒尸袭击普通人的事故,但由于所发生地点是研究所的项目工地,上面虽然出动了特警,但需要研究所尽快给出解决的办法。文妍对这方面了解不多,而程新河又暂时没有空闲应付这些,所以便落到了文妍的头上。
在文妍认识的所有人中,唯有张延有着神鬼莫测的能耐,所以她第一个念头便是给张延打电话,寻求帮助。
张延自然知道苗疆之事没有结束,但他对文妍的求助提不起兴趣,甚至不想掺和进去,所以没有任何思考的便拒绝了。在说完后,张延就准备挂断电话。
“等等!你先别着急挂断,还有一件事,和你有关!”
文妍见张延要挂断,急的大喊了好几声,说明道:“是这样的,上面有位投资商的儿子在考古作业时中了毒,上面愿意花钱,向你寻求帮助。上面的意思说,只要你愿意出手,无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会尽全力的满足你。”
“没兴趣,我也不是医生。”
张延想都没想的直接回绝,然后将电话挂断了。
他不是医生,也没有行医资格,这种事情一旦应允了下来,搞不好就会成为一个把柄。张延可不信任那些资本会是什么大善人,果决的拒绝他们是张延认为最正确的决定。
至于他们在暗中搞小动作之类,张延阻碍不了,而且他此番回临平歇息几天后就要二次前往苗疆,他还有一些事情坐等验证。
出了酒店,元雅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就差直白的说出她也要去张延的家了。
张延对元雅的感官也很复杂,不过他没有拒绝元雅的同行,在抵达机场后便要来了元雅的身份证件,为其购买了机票。
张延以为他在上了飞机后会遭到阻截,但直至下飞机都没有遇到任何阻拦,这反而让张延的心紧张了起来,坐上出租车便催促着司机尽快将他送达目的地。
果不其然,张延刚敲响陈靖的家门,就看见几男几女坐在客厅里,正热闹的闲聊着什么。
陈靖的妻子见张延回来了,立刻热情的招待张延,并向张延表示感谢,还让张延下次不要再安排朋友过来对她进行特殊照顾了,并多次叮嘱这样的行为是不合适的。
张延口头上回应了几句‘绝不会有下次’,便来到其中一人的身边,一只手搂住其肩膀,皮笑肉不笑的‘热情’道:“可算是找到你小子了,你先跟我过来,咱俩聊点儿事情。”
客厅内的气氛顿时有些急促,而张延也不给对方回应的机会,强拉硬拖着将其推进了卫生间。
在进入卫生间的刹那,张延的脸色就是一沉,他单手抓住对方的脖颈,低声着咬牙警告道:“你最好能主动坦白,否则我不介意将你全身的骨头打碎,丢到大山里面去!”
“我……我……”
那名被掐住脖子的青年顿时脸色涨红,呼吸困难的挣扎着出声求饶,然而在看见张延那双猩红的眼睛后,他害怕的将自己知道的事儿全部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原来,这青年也是考古研究所的人,只不过是属于那种外编的,依靠着给杨程做狗腿子才有了地位。而在上次的行动中,杨程中了不知名的毒,如今一直在昏迷之中,医院也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却迟迟不见效果,杨程的父亲这才想到了张延,决定从张延这儿找到解毒的药方。
但是杨程的父亲用了多种方法,非但没能成功拿到需要的东西,反而赔了不少进去。也因此,杨程的父亲这才想到利用张延身边的人,然后派人来到临平,以接触阿芝从而对张延进行威胁。只是他们没想到张延会如此快速的回来,计划才刚刚施展到第二天,就被张延给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