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是这样一副扭捏作态的样子做什么?”
赵千兰一听这话,心中有些慌乱,急急的上前一步,便坐在了他对面的软榻上,便开口:“是,是我求你。”
“堂哥,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帮帮我吧!”
赵舒庆仍旧是坐着没有反应,赵千兰一咬牙,便伸手握住了他放在方桌上的手:“帮帮我……”
赵舒庆低头看着两人的手,脸上露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他望向赵千兰:“怎么救?”
赵千兰见他松口,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想到宋熹之,咬牙切齿的道:“我要那个野种!宋熹之去死!”
“我要让她死的很惨!让若安把这个贱婢狠狠的踩在脚下!就像是从前对苏明月那个贱婢一样!”
赵舒庆听见这话,倒是收回了手,表情很玩味:“那可不一样。”
“苏明月不过是苏家的嫡女,小小一个苏家。而宋熹之是安定侯府的大少夫人,是二品大员的正妻,我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赵千兰听见这话,只觉得自己的牙关有点发酸,心中的不甘将她席卷,她直接起身,干脆利落的坐到了赵舒庆的身边。
她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阿庆,若是你能帮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赵舒庆终于听见了自己想听的话,于是一手捏紧了赵千兰的手,一边转过身,打开了软榻边上的一个小柜子。
柜门一打开,琳琅满目的小玩意便暴露在了赵千兰的眼前。
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物件,有长长的皮鞭,有蜡烛,还有丝绸制的红绳……
若是一般的人瞧见此物,只会大惊失色,可赵千兰早已经料到了。
她只是羞红了脸颊,垂着眼眸点了点头:“只要你能让那个野种万劫不复,我都愿意!我要让她万劫不复!”
赵舒庆大笑出声,小声回荡在了幽静的卧房内,他取过木柜里的红丝绸,又是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了赵千兰的肩头,便要去剥她的衣裳。
“你就这么恨她啊?”
赵千兰猝不及防的感受着他的动作,眼眸猛地一缩:“你想在这里……?”
赵舒庆很随意的道:“我特意找到地方,你不用担心。”
赵千兰还是不可置信:“可这是鹤延山,即将要封禅大典了,所有人都要沐浴斋戒五日……你就不怕旁人知晓?”
赵舒庆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衣裳解开,语气还有些张狂:“正是因为封禅大典,需要沐浴斋戒,所以你的夫君才不会知道啊!”
“你不说我不说,还会有谁知道这件事情?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赵千兰听见这话,心里觉得也对。
反正就这一次,之后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