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宠溺地搂着自己的老婆,微笑着说:“刚才听柱子说,不光贾张氏和贾富贵挨揍了,就连后院的龙太太和易中海都被东跨院的那位给收拾了,那位青山堂的于少东家还真厉害。”
何柳氏撇了撇嘴:“贾张氏两口子挨打那就是活该,就贾张氏的那张臭嘴,这次被打掉一嘴牙估计能长点儿记性。”
何大清笑着说:“以我对贾富贵的了解,这家伙估计最多能打掉贾张氏的几颗牙,想着糊弄过去呢,不过他还是小瞧了东跨院的那位了,人家只不过是借着这个事情,杀鸡骇猴罢了。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主动跳了出来,他自己也不想想,他易中海一个普通的娄氏轧钢厂的工人,哪来得脸想着替人家青山堂的少东家做主?这回好了,不仅面子丢了,连里子也没有保住,于少东家这一手绝对是杀人诛心,你易中海不是想逞能吗?就让你好好丢丢人,至于后院的龙太太就是遭了无妄之灾,她是在想让易中海夫妇以后给她养老,因此才不得不出面,估计她也没有想到人家于少东家根本早就把这个四合院里人底细查得一清二楚了,你一个被贝勒府赶出家门的小妾,还想着倚老卖老?真是自找不痛快。”
何柳氏认同地点了点头:“当家的,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现在那个易中海说话做事的时候,多少都有点后院龙太太的影子,只不过龙太太当初自己估计存了不少私房钱,再加上多少还有一些当初结交的人脉,因此说话做事心里有底气,尤其是面对着一群只能靠卖苦力维持生计的普通住户,才显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易中海就有点过于自以为是了,记得这个家伙刚住进这个四合院时,还装得待人和气、有点谨小慎微的意思,只不过自从她老婆开始给后院龙太太照顾衣食起居后,我就发现易中海的神态有了一些变化,估计是龙太太许诺他什么了,以我的分析,很有可能就是让易中海夫妇给她养老送终,等她百年之后房子和财产都留给易中海夫妇。”
何大清不屑地冷笑道:“易中海这也是财迷心窍,也不想想,以龙太太的体格再活个十年甚至二十年绝对没问题,他们两口子就为了那些现在拿不到的东西,这么多年都得给自己找一个活祖宗,何苦来哉?”
何柳氏微笑着说:“龙太太可不会让易中海的老婆白干活,肯定会给她一些钱,否则的话,那个易曲氏也不会这样积极主动。易中海或许正是因为有了龙太太的允诺,才觉得自己现在高人一等了,于是就开始处处模仿着龙太太的行为举止,岂不知他这种行为就是在东施效颦,完全就是跟那跳梁小丑一样让人好笑。对了,你以前还经常跟那个家伙在一起喝酒聊天,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你们大老爷们儿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处处指手画脚,不过我以前就觉得易中海这个人十分虚伪,仗着长了一张忠厚老实的模样,光会说一些道貌岸然的好听话,其实你仔细想想,他干过啥好事了?那位于少东家肯定调查清楚了易中海的底细,否则也不会当众骂他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更是直接指出他先天没有生育能力的丑事,我觉得于少东家绝对知道一些事情,所以以后你可得离这个伪君子远一点儿,别不小心被他算计了。”
何大清不以为意地随口答应着老婆的话:“我知道了,以后一定离易中海远点,其实我也是有时候闷得慌,就想和人聊聊天、解解闷,可是你看看咱们这个四合院里住了一群什么玩意儿,前院的那个阎埠贵,一副吝啬算计的模样,看了就恶心;后院的许富贵就是一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仗着自己曾经在娄家干过几年、他老婆如今还在娄家当佣人,眼珠子都长到头顶上了;刘海忠就是一个大草包,一个狗屁不是的东西,整天一门心思想混个管事当当,也不看看他老刘家祖坟冒没冒青烟;至于那个贾富贵也不是个好东西,整天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冲他老婆贾张氏的德行就能知道他的人性了,如果他贾富贵但凡明白事理,也不会容许他老婆这样胡闹。其实我也觉得易中海这个人有点虚伪,不过也只是在一起闲扯淡,算是矬子里面拔将军了。”
何柳氏也只是提醒一下自己的丈夫,她突然低声说:“今天我瞅得很清楚,那个龙太太被于少东家抽了几记耳光后,她的眼神特别凶狠,就好像要吃人一样,我估计龙太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今天下午我在家里看到了易曲氏去了一趟后院,过了不多一会儿那个龙太太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出去了,你回来之前我还打发柱子去后院看了,那个龙太太家还锁着门呢。”
何大清听后听后哼了一声:“那个龙太太这几年在四合院里高高在上惯了,总是摆出一副身份尊贵的架势,今天被于少东家当众揭了老底,还挨了好几耳光,算是把她的脸皮彻底撕了下来,我觉得那个龙太太是出去找过去的那些关系,想要报复东跨院的那位,不过我觉得龙太太十有八九要白跑一趟了,以前我在丰泽园的时候,亲眼看到过好几次,有一些达官贵人宴请青山堂的岳守拙大夫,而且从那些人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们对那位岳大夫十分恭敬,虽然东跨院那位的底细不清楚,可是光凭青山堂岳守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得罪了,龙太太这次搞不好要惹麻烦,算了咱们还是早点睡觉吧,管他们人脑子打出狗脑子,咱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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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于林已经伫立在翠明庄的上空,通过神识探查着下方的情况。
翠明庄一片灯火辉煌,餐厅里还有几桌客人在推杯换盏、低声交谈,从这些人的衣着打扮,一眼就能看出来请客的大都是一些华国人,而坐在主位一副倨傲神态的都是一些樱花人。
于林的心里泛起一阵冷意,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一些崇洋媚外的汉奸、卖国贼,眼下樱花人不仅占据了华北的大片领土,还在疯狂进攻着其他区域,这些狗汉奸不去想着帮助抵抗组织和政府一同抵御外敌入侵,反而和侵略者打得一团火热、狼狈为奸,简直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只不过今天自己的目标可不是这些小喽啰,先让他们多活几天吧。
翠明庄的二楼完全都是日式装修,一间间日式包间里,不少身穿和服的樱花人一边跪坐在榻榻米上品尝着樱花清酒,一边观看着脸上涂满白粉、一身传统和服的艺伎如同木偶一样跳着舞蹈,不少家伙明显有点喝多了,嘴里哼着家乡的小调,根本没有顾忌其他人的存在,一双手已经伸进身旁陪酒女人的怀里肆意摸索,惹得那些女人发出阵阵娇呼声和喘息声,四周的那些同伴也有样学样,顿时房间里一阵鬼哭狼嚎声此起彼伏。
经过一番寻找,于林终于发现了自己今晚的目标。
此时一个身材高瘦、戴着一副玳瑁眼镜的中年男人正一副陶醉的模样,摇头晃脑地欣赏着艺伎们的表演,不时还会端起小瓷酒盅喝上一口清酒。
此人正是樱花驻华北司令官岗村宁次,现在他一身花格和服,独自一人跪坐包间里的榻榻米上,包间门口两边分别站着两个一身军装的警卫,显然这是在这里阻拦一些喝多了的家伙,防止这些人打扰了司令官的雅兴,要知道一些樱花人喝多了之后,往往都是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放荡不羁的架势,酗酒闹事的比比皆是,其实就在今晚他们已经阻拦过两三波喝多了的醉鬼了。
于林一边观察着下方的情况,一边在思考该怎么才能让岗村宁次自己主动离开翠明庄的住处。
当神识探查到三楼、四楼时,发现这两层楼全部都是一套套日式装修风格的房间,如果说三楼是提供给身份普通一点儿的樱花人入住的话,那四楼绝对就是专门给那些身份尊贵的高官、巨富下榻的居所。
三楼的房间里只有卧房和一个简单的卫生间,而四楼每一个套间里除了最基本的卧房和卫生间之外,还有书房、会客室和小厨房、以及专门给护卫居住的大房间,而且装修的也要远比其他楼层豪华、精致。
翠明庄三楼不到三十个房间、而四楼只有四个套间,此时三楼只有不到一半的房间里有人,其他的大部分房间虽然都有使用的痕迹,只不过现在房间里并没有人,显然不是在楼下喝酒谈事,就是在二楼鬼混,即使是在这十来个房间里,眼下也在上演着少儿不宜的节目。
四楼的套房只有一东一西两个套房有使用的痕迹,从东首那间套房玄关处悬挂着的樱花陆军大将军服、以及书房摆放着的一张照片就可以确定,现在居住在这个套房里的人正是岗村宁次。
四楼西首的套房里,此时正有一个头发花白、神情猥琐的小老头,光着干巴巴的身体,对怀里同样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上下其手,从玄关处悬挂的樱花陆军中将军服以及口袋里的证件,于林已经认出此人正是岗村宁次的第二任参谋长安达二十三中将。
稍加思索于林就定下了今晚的行动方案,打草惊蛇。
于林可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既然已经决定了行动方案,他也没有耽搁时间,立刻一股神魂之力透窗而入,准确地笼罩住了淫笑着的安达二十三和那个娇笑连连的年轻女人,此时的两人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立刻失去了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