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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偷埋化工废料能坐几年 > 2 老母猪拱苞谷(第1页)

2 老母猪拱苞谷(第1页)

余晓花回到家后,并没有把黑纪拴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在丈夫白玉方没得病之前,她一直跟白玉方的族家哥白玉合俩人关系密切。这件事老白坡的人差不多都知道。毕竟是双方都有家庭,又是情人关系,也只得暗地里进行。白玉方得病以后,白玉合他俩见面的时候也并不多。因为都要忙各自家庭的事务。但她是一个女人,她一样有着生理需求。可是,丈夫的病让他本来就没有勇猛的性情,变得萎靡不振。能保住命多活几天就很不错了,还能跟她有夫妻之欢?那简直就是她的一个梦想和渴望。

自从白玉方生病以后,家庭的重担几乎全部落到了她一个人的肩头。上地移栽棉花、红薯等作物,人家都是夫妻俩亲亲热热的,一个人刨窑,一个人栽种;一个人挑水,一个人浇水。可她不论啥活计,都是独角戏。上泉眼坑中挑水,要下到沟底,挑着水再一步步上到沟坎上。那沟坎垂直的话,也得八九米。一步一坎,一级一坎,她艰难地把水挑出来,还得自己浇,自己封土。白玉方没病的时候,俩人商商量量的干农活,也没有觉得有多难。可他一生病,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她才突然觉得,一个女人是多么地需要一个丈夫啊!没有了男人,那是不完整而残缺的。

当夜深人静,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时,生理的需求越发地膨涨,心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可看看那生病的丈夫,她又变得心灰意冷。一种悲哀和怜悯,一种哀怨和幽愤,在心中涌动、冲撞。她甚至不敢看见白玉方,一看见,一股无名火就“腾”地冒起来。尤其是夜晚的时候,她认为,现在的白玉方,就是一个活死人。他身上那种药物和腐肉的气味,让她几欲呕吐。她只好和他分房而睡。不再看见他,晚上的时候也少心烦一些。

今天,余晓花和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后,就急忙去喂猪。她养着两头肉猪和一头老母猪。这头老母猪可没少为她家创造经济效益了。一年两窝猪娃,每次出栏,十几个猪娃就是千把块钱的收入。去除猪饲料,能净落至少六百块钱。加上一年卖两次肉猪,一次就是一千五六。一年下来,单单猪这一项,毛钱也就是五千多。加上其他收入,慢慢地就能过上小康生活了。唉!以人算,没穷汉。人算真的不如天算。偏偏白玉方年纪轻轻就得了癌症。她余晓花还得多少罪要受,还得多少苦要吃,那都是未知数。

喂罢猪,家里杂活也做利亮了,余晓花这才得以脱身上地。她家在老白坡也分有几亩地。要说,都不喜欢岗上的地。不像河边洼地好种。岗上的地土质差,白墡土质较多,掺杂着黃胶泥土质,夏天的每一场大雨过后,岗坡上虽然高,但奇怪的是,总会有很多庄稼被水浸泡而枯萎。原因是那些土质太松懈,水不易渗透。而河边的地就不一样了。下罢雨,就能进地。因为沙土质较多,又肥沃。

老白坡有一个笑话,说是在早些年,也就是1949年之前吧!山后有人因为水灾逃难到老白坡,想买上几亩地种种。问他要啥地?他说“高头好地”。于是,就给他了几亩岗坡子地。那岗多高啊!除非北山的最高峰,白毛垛上挂紮草(水草的一种),大水才能淹了丘陵,没了整座岗。“高头好地”也就成了丘陵地带人们对岗坡地的自嘲。

在分责任田时,为做到公正、公平,每家每户都分包有老白坡的岗地,也有沿河的洼地。村东北沿河的地,老白坡人称之为东北洼。老白坡人常说:“一年东北洼,三年不借粮”。意思是,种一年东北洼的地,比种三年岗坡子地。这是从种地一年收入的对比上来说的。

余晓花开始准备上西南岗老白坡去的,后来一想,东北洼那块地再用一晌时间,就能锄完,也能给庄稼封封土,她便上了东北洼。

小晌午的时候,黑纪拴出现在余晓花家的地头。余晓花看见了黑纪拴,她连农活也不干了,两个人就坐在河岸边的地头说话、聊天。他俩谁也没有发现,远远的,白玉方的一个远门子哥,秃子文照在密切地观察着黑纪拴和余晓花的一举一动。

秃子文照的家在黑纪拴家南边,他回家正好路过黑纪拴家门前。秃子文照从东北洼回到庄上,一到黑纪拴家门口,他便大声喊:“凡英啊,凡英!”

黑纪拴他妻子孔凡英应声从屋里走出来,还未等孔凡英开口问话,秃子文照便指着东北洼说:“凡英啊,你快点吧!我刚刚从您那苞谷地头起路过,我看见一个老母猪搁那拱您那苞谷哩!你赶紧去瞅瞅吧!”

孔凡英赶紧找了一把铁锨,骚骚达达,骂骂咧咧地往她家的苞谷地去。心想着,不知道是谁家喂个老母猪也不管,光放出去糟蹋人家庄稼哩。逮住它了,狠狠打它一顿。

孔凡英顶着一颗硕大的太阳,失机慌忙地到她家的苞谷地,也没有看出有猪拱的迹象。说不定,是秃子文照坑败她哩!这个死秃子!再遇着他,非好好噘噘他不中。日他奶奶,这一回上他血鳖娃儿的当了。正想着,从苞谷地里传出来异样的响声。是的,那头老母猪肯定是钻地里头地去了,秃子文照兴是没说瞎话?孔凡英又往苞谷地里边走了走,她突然看见,那白白的一堆肉,比老母猪还要难看。一个女人撅着又大又肥又白的屁股,两只手捺着地爬在那儿,嘴里还不住地呻吟着。他的男人黑纪拴在那面屁股后边,正动劲地忙乎着。

谁也不知道孔凡英就站在他们身后。孔凡英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骂道:“日您奶奶,您是搁这儿弄啥哩!”

她这一声吼不打紧,虽然地球没有因此抖上三抖,她男人黑纪拴只抖了一下,就赶紧提裤子,爬着的那个啥也不管了,也连忙站起来提衣服。

孔凡英一看是余晓花,便气愤地说:“一个不要脸俩不要脸!”

当黑纪拴和余晓花在河岸边幽会时,远处的秃子文照便看见了,他是专操着遛红薯心的,就隐藏在庄稼棵里,看那俩人到底能搞些啥。黑纪拴和余晓花聊了一会天,黑纪拴看四下无人,就去摸余晓花的乳房,余晓花也不反抗。等了一会儿,他俩往村庄方向走,秃子文照盯梢着他们。到黑纪拴家的苞谷地,他俩一同进去了。秃子文照清楚地看见余晓花往下褪裤子,他就赶紧回到庄上,对孔凡英说她家苞谷地里钻进一头老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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