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转眼过去,冯又又打算从贺不疑家里搬出来,她的情绪病好转了许多,不好再麻烦贺不疑照顾她。
贺不疑听她说要走,轻顿了一下,没有多说,只说等他有空的时候,陪她一起搬。
结果这一等,就等了大半个星期。
也是稀奇了,从没见他这样忙过,她睡着后他才回家,醒来时他又已经去上班,而她去公司,他则去参加什么会议,整个人间蒸发。
要见的人没见着,不想见的倒是横空冒出来。冯又又在公司楼底下拿奶茶外卖的时候,被人截住了。
对方正是老贺的亲信,已经在此地蹲了很久了。
冯又又第一反应想跑,但他一句话,让冯又又不得不跟他谈。
……
海城的夜晚透着一股子凉意,但两侧绿化带的花已开了,冯又又坐在车上,望外面出神。
林叔通过后视镜看她,朦胧夜色之中,她穿一件米色茧型外套,领口托着修长的脖子,上面是一张白皙、素净的脸。
她和他常见到的那些年轻女孩子不一样,到处都有镜子,你很难说谁会美而不自知,但在她身上,你会看到一种美而不在意,她不修饰也不使用,任由那种天赋随意的放置。
收回目光,他接着开车。
车在一家酒馆门前停下,两人向经理报了来意,便径直去了8号房间。
贺不疑已经喝到位了,不怎么清醒,局里还有那么一两个醒着的,看是个年轻女孩带着人来接,明白是怎么回事,忙配合她把贺不疑送上了车。
林叔,也就是老贺亲信,连忙拆了葡萄糖、解酒药等,给贺不疑灌进去。
忙活了大半个小时,将人安放到了家里沙发上。林叔不便再留,道:“冯小姐,后面就麻烦您照顾我们少爷了,有问题您打我电话,我就在附近。”
“好。”
室内留下二人。
冯又又拧了湿毛巾,给贺不疑擦脸,他眉头紧紧皱着,很不舒服的样子。
冯又又放轻了动作,用毛巾角一点点沾他的脸、脖子,大概觉得痒,贺不疑将手搭在冯又又背上,重的很,像一把锁,把冯又又锁在了他怀里。
冯又又用力推了两下,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却好像没用力一般……
“贺不疑。”
“你松手!”
贺不疑被她吵到了耳朵,眯着眼睛,借着昏暗的晨光,看是谁这么吵。
看见冯又又的脸,脸颊鼓鼓,眼睛大大的,好像会说话。
他觉得这个洋娃娃很可爱,抱着也软软的很舒服,所以重新闭上眼睛。
“别吵,睡觉了。”
冯又又:“……谁跟你睡觉,放开,我脖子都要断了!”
好吵,贺不疑伸手,精准的,捏住了她两片嘴唇。
冯又又的抗议变成了呜哇乱叫。
好像音响开关不是这里?
贺不疑另一手摸她脖子,大手厚重温热,摩挲着肌肤,带起一片电流。
他捏到她耳垂,手感还可以,多捏两下。
嗯,还是没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