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伯莉垂下头掩了掩笑意。
“如果是帮忙把全意大利的老女士们解决幸福的问题,我想有些困难。”文森佐苦恼地皱起眉。
赛琳哈哈大笑:“只要一家属于她们的酒吧就行。”
“这可以办到。”文森佐说。
车窗渐渐显露机场的标志,金伯莉打断他们的话说:“好了,我们快到机场了,等会儿再聊。”
“再见。”文森佐说。
金伯莉刚关掉视频车子就停下了,在保镖和司机的带领下她和赛琳来到私人飞机停机场。
还没上飞机,赛琳就摆拍好几十张了。
直到坐在飞机上,她都没停下。
金伯莉摸索一会儿后,趁飞机没起飞给爱达打了一个电话,可惜还是没人接,她只能按捺住担心,祈祷她没事。
冷杉路十五号
绿翡翠区冷杉路十五号。
金伯莉和赛琳站在一栋爬满爬山虎的二层小洋楼前。
房前的院子被打扫得整整齐齐,金伯莉捏着包带,她深呼吸去推门。
叮铃铃,自行车的铃声从后面响起,金伯莉和赛琳下意识转头。
送信小哥在他们面前停下,故意又拨了两下。
“奥赖顿!”金伯莉惊喜地说。
赛琳放下行李箱,上前搂了一下奥赖顿。
“嘿!”奥赖顿将自行车停在路边,挨个和她们打招呼,“金伯莉,赛琳,你们终于回来了!”
“你现在在送信吗?”金伯莉上前一步高兴地和他寒暄。
奥赖顿耸耸肩:“糊口罢了。”
说着他突然啊了一声,从自行车两边的信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金伯莉:“差点忘了,这是你们家的信。”
金伯莉接过洁白的信封有些好奇,并且这封信来自银行。
“谢谢。”金伯莉不打算在这里拆开,她抬头对奥赖顿道谢。
“我的工作。”奥赖顿是个朝气的年轻人,他摘下那顶贝雷帽向她们甩了一下,“对了,听说爱达夫人生病了,她还好吗?”
“我们正打算进去。”赛琳说。
“好的,不打扰你们,我走了!”奥赖顿重新骑上自行车道。
挥别奥赖顿后,金伯莉和赛琳转身走进十五号。
两年没回来,金伯莉发现这里衰败了很多,白色的油漆开始剥落、木制的台阶吱嘎吱嘎地开始作响。
从口袋里掏出那把暗黄的钥匙插入钥匙孔、转动。
走廊里还挂着她的照片,金伯莉用手指轻轻一摸,没有灰尘。。。
“我们上去吧。”金伯莉收回手,对赛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