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不是做错了?小妹这是要发达了?咱不是得罪她了?”
孙月月问的很不知所措。
“谁知道呀?是不是还两说,伯父不是没说话?先看看再说。”
当场,张知劲胸有成竹,不紧不慢的道:
“我这么说自然不是白说的。我知道我不管说啥,五婶一定会抵赖。
没事!这也不算大事儿。
七房不是才走两天?又不是军情紧急,日行八百里,能走多远?不如我带着你们去追好了,保管把人找出来,你看如何?”
不如何。
反正也瞒不下去了,张杨氏干脆破罐子破碎,蛮横无理的叫嚣:
“就是跟着七房走了。咋的,不行啊?”
事情得到证实,顿时震惊众人。
张老五永远沉不住气,立时气势汹汹怼回去:
“还用说?俺们家养不起她啊?
你摸着良心说话,自从你到俺家,俺是让你们母女两饿着过了,还是打过她骂过她?
没有吧?
让她跟七房走?亏你个猪脑子咋想的?她年龄还小不晓事,你干啥吃的?
她也快二十的人了,不知道自己亲生的娘老子是谁?去七房算咋回事?是当下人还是去要饭的?
俺就想不明白了,俺咋亏待她了,让她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就不说俺了,她大伯平常也没”
话犹未完,已被张杨氏强横的打断:
“你快闭上你那狗嘴吧!半辈子了,俺就没听你吐出过一句好话。亏你还有脸大叫,也不嫌丢脸。
咋了?你是亲爹,俺就是后娘不是?就显摆你能耐啊?你个狗尾巴草充啥小米谷子?不过是个乡下种田的穷老头子,还当自个是个人才了?
她大伯,她大伯,你嘴里就知道说她大伯?
她大伯要真对她那么好,俺闺女还能到这会儿还没嫁出去?听听外人咋说闲话的?
还是官老爷的亲侄女呢,还不是成了个老闺女!”
接着,她又唱起来:
“闺女大了不由人,娘家不留老女疯……”
对着这样一个混不吝的白眼狼,由是张申氏明知道与她一般见识也不过白费口水,可实在忍不下那口气,便不由自主的冲出来辩白一二:
“五弟妹说话可得凭良心说。这么多年,俺没拉扯你家,还是没给贵英牵线搭桥过?是她……”
她正要将前因后通通道出,眼角的余光就扫见一口唾沫正对着她吐过来,张申氏赶紧就躲,自然接下来的话就说不成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不过,就算唾沫没对着她而是直接吐到地上,也够恶心人的。
因为那一团唾沫又黄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