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月抬头看向威严肃穆,巍巍雄壮的咸阳城,
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了一下,
清晨,带着清新凉意的气息充斥她的鼻腔。
她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秦王稷她已经提前接触过了,她并不紧张,
只是秦国的一干,她在知道的大臣们,能上史书啊,
由不得她不紧张。
虽说赵国她已经干了一回,
但赵国和秦国在她心里地位感觉是不一样的。
在心里再三思索,她马上要做的事,要说的话,
仔细揣摩有什么漏洞,然后补救。
想着事情,心里的紧张少了一些。
嬴满满看着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城墙,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了,
曾经从赵国回来,他是咸阳陌生的客人,但最后他成了主人。
如今再一次从赵国来,他成了彻底的客人。
最后他能成为主人吗?
想到了无一可用的子嗣,他眼底暗了暗,
这一次他们还是那样吗?
他对他教导子嗣的能力,早早已经认输了。
他不敢沾染他未来的子嗣,更不敢仗着知道沾染“他”的子嗣。
他曾经又何尝不知,最后还是一塌糊涂。
他不由看向阿姐,不知道您在这一方面还是不一样的吗?
他心里有了期盼。
忽然,他怔了一下,他竟然在阿姐脸上看到了紧张。
紧张?
他有些不解,阿姐敢以利引诱赵堰帮她摆脱平原君,
又敢只身上赵王宫殿,劝服赵王,解救赵堰,甚至说晕赵佾外翁,
光明正大的为赵堰向赵王和大臣们行贿。
还敢对上蔺相如且不落下风,又与廉颇交好。
更是敢在秦军兵临城下的时候,一个人入秦军,对上秦王稷以及武安君,且成功了,
还留下一城换一人的美名。
如今只是秦国的一些大臣罢了,秦王还是支持她的,
阿姐为何,又怎会紧张?
嬴满满着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