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中百官也都知道了,这是安相要借机放太子出来。六皇子看向了任尽忠,眼中带着一丝询问。
“这老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到任尽忠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六皇子眉头皱起,但也没有多言!
“都是废话。”一声冷笑响了起来,从那殿外传来:“太子殿下毒害陛下之事,都还没有自证清白,就要放出来?”
“毒害陛下,形同谋逆。就因为区区东延使者,就让谋逆之人无罪?那我大昊国律算什么?大昊颜面又算什么?”
“我大昊,连一个区区东延使者都对付不了?”冷笑声响起,一道身影从殿外慢慢的走了进来。
“祁王?”当看到这个从殿外走进来的身影之时,他们眼中都是露出了惊异之色,祁王,竟然苏醒了。
随着祁王的上殿,百官都齐齐朝祁王看了过去。他们几人都是齐齐行礼,祁王神色冷漠,慢慢的走了过来。
二皇子顿时一喜,祁王好了?他大喜起身,迎了过来:“王叔,你身上的毒解了?好,王叔终于是醒了。”
祁王拱手行礼:“二皇子,本王倒是让小公子担心了。还好本王命大,所食剧毒不多,因此才苏醒了过来。”
他转身看着下方百官:“只是本王没有想到,本王不过昏迷了这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大昊朝堂竟然无能到如此地步。”
“不过区区一个东延使者而已,竟然就让你们如此投鼠忌器。”他冷冷的环视百官:“我大昊经不起开战,他东延就行吗?”
“他东延跟蛮戎如今正在不断厮杀,已经长达半年。东延连连败退,已经被蛮戎抢占城池七座。”
“东延为何会派遣使者入我大昊?无非就是为了得到应对蛮戎骑兵之法,从而击退蛮戎而已。”
“若再跟我大昊开战,他东延,能够承受得住吗?”祁王一声冷笑:“亏你们还如此惧怕,被他三言两语吓到。”
“若连有谋害陛下之嫌的太子都可以重新放出来,那我大昊国律,还有谁会信服?我大昊,如何在天下立足?”
祁王这三言两语之下,倒是让那黄清和李成空都脸色难看。黄清一步踏出:“那依祁王之见,我们该如何应付着东延试着?”
祁王冷然道:“他们要的,是对付蛮戎骑兵之法,是如何退那蛮戎骑兵。只要给他退蛮戎骑兵之法,不就好了?”
黄清朝祁王看了过来,沉声开口道:“既然如此,那祁王有退蛮戎骑兵之法?若是如此。”
“我没有!”祁王淡淡道:“但当年的蛮戎骑兵,不是为一人所破?我大昊,不是有一个骑兵战神?”
“祁王的意思是说?”李成空也朝祁王看了过来,祁王淡淡道:“东延使者,不就是为他而来吗?”
“而他,也已经在归来的途中。既如此,那就等他归来,再见东延使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