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王愙就是在仗义执言,今日大殿内所有大臣都知道王愙是在仗义执言,陛下今日杀了一位忠臣,陛下要向所有人给出一个交代。”
“魏总督是准备拿着你京畿总督的兵权,来颠倒黑白,威胁朕?”
“臣不敢,臣也是为了大夏,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
“朕再次强调一遍,是不是为了大夏的江山,也不是你说得算。张楚然公然冒犯朕,对朕出言不逊,视为大逆不道,王愙身为礼部郎中,为大逆不道者说话,是为同谋!朕不仅要杀他,还要抄他的家!”
“陛下!您若再执迷不悟,臣为了大夏的江山社稷,只能帮助陛下改正了!”
魏铭此话一出,大殿内气氛凝固到了极点。
群臣们都低着头,大家都知道魏铭可能要来强的了。
“魏卿这就要取代朕了?”
“臣不敢!”
“你口口声声不敢,但每一句话都在威胁朕!是不是准备把京畿的禁军调到宫里来,给朕的禁卫军换个防?”
“臣是为了陛下的安全,陛下被小人蛊惑,对皇后不敬,又擅杀忠臣,于国不利,的确应该换一批禁卫军!”
“曹尚书!”
曹谦德愣了一下,应道:“臣在!”
魏铭道:“陛下,曹尚书也是大夏的忠臣,您问他,他也会觉得王愙是冤死的,他也是支持臣的。”
“朕不是问他王愙的问题。”
李彦对曹谦德道:“你来说说,是谁给了魏铭胆子披甲上殿,又是谁给了他胆子,胆敢当真满朝文武的面,说要撤换掉朕的禁卫军的?”
李彦:等等,这个问题好像有问题,难道不是前身那死舔狗给的他胆子吗!
是我自已给的他胆子?
不管了!
李彦直勾勾盯着曹谦德。
曹谦德面色一变,心里嘀咕着,陛下,不是你给的他胆子吗?
但这话肯定不能直接说出来了。
而且曹谦德心里还忍不住要吐槽,陛下啊,朝堂上说话没必要如此直接,这些可都是权术操作,权术操作讲究的是体面的干脏活。
大家都是聪明人,你就算直接说出来,也没用了啊!
反而死得更快,何必呢?
曹谦德沉默。
魏铭面带冷笑,其他大臣都沉默。
“曹卿刚才不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哑巴了!”
“臣愚钝!”
“你可不愚钝,你是想保住你的乌纱帽。”李彦道,“那让朕来说说,是谁给魏铭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