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猥琐至极:
“哎呦!小娘们怎么自己撕开了,也不等哥哥来!”
言归微笑着向他们走去,刀疤光头使了个眼色:
“一起上,按住她!”
最尽头的男人踉跄着身形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又重重跌倒。
“言归,你走啊,你走。”
“别管我。”
跌在地上,沈见溪再没有力气站起来,他拖着身子。
只能爬。
便耗尽全身力气地往前爬去。
……
几个壮汉扑过来的瞬间,言归没有走了。
她站在原地,突然凌空而起,一拳一个向着两人的眼睛砸去。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几乎刺破黑夜的天幕。
那两人惨叫的同时痛苦地伸出手来捂住眼睛,手中拿着的刀被言归轻易夺走。
锐利的刀锋不留情面地向肉捅去,避开要害,却扎的极深极疼。
扎下去,拔上来。
捅下一个。
简单的动作重复做,言归脸上的表情要多兴奋有多兴奋。
鲜血飞溅起来,蓝色的衣衫又增添了颜色。
还有几滴飞溅到她的脸上,白皙的肌肤衬着妖冶的红。
美丽又危险。
言归丢下刀,快步走到沈见溪面前,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纤细的手腕搭在他的脉搏上,他体内气息极其不稳。
气血又微弱,又乱窜。
体弱,又受了惊吓。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受了伤爬不起来的壮汉。
言归抱着沈见溪,淡淡的红气顺着筋脉慢慢游走。
一遍又一遍的温养。
怕沈见溪冷,她半蹲着身子,将对方抱在怀里,紧紧地贴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缓缓睁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