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宴?”
怎么会是他啊!
望着眼前这张疤痕密布的脸,虽说不久前已经看过一次了,但这次再看依旧是让蔺巧栀吓得魂不守舍。
太恐怖,太作呕了!
反手关上门,江宴狞笑着靠近。
“想不到吧蔺巧栀,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到我的手里?是不是看着我的样子很恶心,很反胃?”
“没,没有……”
蔺巧栀口不择言道,然而那张曾经还算英俊的脸,如今东一块西一块的疤瘌,有被烟头烫出的,有被刀子割的,有用针管捅的,她实在是看不下去,赶紧移开了目光。
但江宴却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硬要她看。
“既然没有,就好好地,仔仔细细地欣赏啊。”江宴说。
“好的,我欣赏……”
蔺巧栀身后各站着两名大汉,只要一动那些人估计都能把她抓了,自己是万万不可能逃脱的,只能按照江宴说的行事,对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可是蔺巧栀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勉强看了几眼后,她的胃实在受不了,“呕”得一声吐了出来。
等到她吐完擦了擦嘴,抬头一看发现江宴的脸漆黑如墨。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晕车。”
心知不好,蔺巧栀出言粉饰太平,却被狠狠两巴掌扇在脸颊上,打了她个懵逼。
他居然打她?江宴曾经何时打过她?以前明明是自己说什么,江宴就做什么的!
“你疯了!”
羞怒之下,蔺巧栀起了熊心豹子胆,当即出声质问。
江宴呵呵一笑,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甩在墙上,只听“砰”得一声巨响,蔺巧栀头破血流!
“贱人,你知道我在监狱里是怎么过来的不?”
和他关在一起的狱友都是作奸犯科之人,而刚进去的他简直单纯的像只小白兔,那些人知道他是富家子弟,拼了命地折磨他。
每天只让他喝马桶水,吃搜饭,全宿舍的活都是他干不说,还要,还要……
江宴的身体抖了抖,手摸上自己的脸,这些伤疤身上更多,都是在牢狱里留下的。
“我不知道,不是我关你进去的啊阿宴,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找我啊!”
蔺巧栀痛得不行,却知道大事不好,赶紧跪下连连磕头,想用语言激他去找秦司湛,去找蔺苏,找她这个无辜之人干什么?有什么用?
可江宴早就不是当初的白痴了,闻言只是残酷一笑。
“冤有头债有主,说得好,可是你恐怕不知道吧,我现在就是你蔺巧栀的债主啊!”
一周后。
庄园内来了名不速之客。
钟管家来通报时,脸上浮现尴尬的神色。
蔺苏和秦司湛本面对面处理着自己公司事务,见人来了,不由对视一眼。
“钟伯伯,有什么事?”秦司湛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