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徐延原本想的是林雨柔会替自己求两句情,但是林雨柔只是双眼含泪看着他,一瞬间,他像是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徐延是个聪明人,眼看着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眼巴巴地看着林雨柔说道:“雨柔,我这次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可是林雨柔几次上当这个时候怎么还可能那么傻,在她看到徐延那样子的时候,她对徐延的希望已经全部破灭了,想必这也是凤挽月的目的了。
“没有什么机会了,你好好去过你的潇洒的日子,我不会再来管你,”林雨柔说完,就拂袖离开了,凤挽月冷哼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有些狼狈的徐延,真是恶人有恶报,她觉得自己的心里很解气。
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非常晚了,凤挽月知道宫里地门禁时间已经到了,虽然用一些小技巧自己也算得上是回得去的,但是她也不愿意那么做,毕竟林雨柔的状态并不是很好,这个时候,还是需要有一个人陪在她的身边。
外面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凤挽月在屋子里,关上了窗户,林雨柔呆呆地坐在那里,从青楼回来她就一直是这副模样,凤挽月就在身边默默陪着她。
虽然知道宫里的人今天找不到自己肯定会非常慌乱,但是现在对她来说更加重要的是照顾好林雨柔的情绪。
凤挽月端来了一碗粥,林雨柔看了一眼,虽然她非常感激凤挽月的好意,但是她现在也是实在没有胃口。
“姐姐,谢谢你,但是我现在是真的没有胃口,”林雨柔歉疚地看了一眼凤挽月,自己每次都是这样辜负了姐姐的好意。
“没事,你不想吃就先算了,”凤挽月把粥放到一边,也不说话,就那样默默地陪着她。
第二天一早,林雨柔看上去像是恢复了许多,其实说到底,她也是知道凤挽月的身份,她能这样陪自己一个晚上,她已经非常感激了,不能在这个时候继续给姐姐添麻烦了。
凤挽月没有想那么多,眼看着林雨柔一副要赶自己走的样子,看样子她是已经完全恢复了,她又一心关切着宫里的情况,所以一大早她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
碧绒看着气喘吁吁跑回来的凤挽月,有些着急地说道:“娘娘你去哪里啦,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碧绒可以说是自己贴身选的人了,当时就是看上了她办事手脚麻利而且靠谱,可是看她现在都有些慌乱地模样,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溪涵。。。。溪涵掉进湖里了,”碧绒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凤挽月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两个小祖宗,听到碧绒的话之后,整个脸色已经苍白了一半。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在哪里?”凤挽月一边朝着溪涵的屋子走了过去一边说着,碧绒一边小跑着一边才能跟上凤挽月的步伐。
溪涵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闭着眼睛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长长的睫毛让她显得就像是一个假的娃娃一样。
御医听说了太后娘娘回来了,都跑到了溪涵的屋子里,围成了一个圈。
凤挽月看着太医都到的差不多了,才坐下来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说吧。”
“溪姑娘着了伤寒,小小年纪身体太虚,恕奴才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奴才现在也不知道这溪姑娘究竟能不能熬的过这一关。”
凤挽月抬头去看开口的太医,面色倒是有几分熟悉,可是自己偏偏想不起来究竟是在那里见过这个人了,只是他来回躲闪着凤挽月的目光,像是有意要隐瞒什么一样。
“哀家知道了,”凤挽月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太医在说谎,不过她现在并不打算戳破,毕竟这儿还有一层又一层的谜团,她不相信像溪涵这么乖的孩子会自己往湖里跳,一定是有人有意要陷害她。
这个人究竟是太皇太后还是萧雨柔,莫不是还另有其人?凤挽月细细想着,碧绒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是想要自己静静待一会儿了,朝着太医们使了一个眼色,太医们像是蒙受了大赦一般,都退了下去。
“溪涵究竟是怎么掉进水里的,”凤挽月皱着眉头问道。
碧绒摇了摇头,“如果能找到凶手的话,奴婢在当时肯定就好好教训他一番了,只是当时奴婢找到小姐的时候,只有小姐一个人在水里挣扎,周边静的一点都没有人的迹象。”
那么只能从太医那边下手了,凤挽月吩咐道:“你下去安排几个民间的太医,明天再让他们过来给小姐瞧瞧。”
“小姐的意思是。。。。。”碧绒是个机灵人,凤挽月刚刚吩咐下去,碧绒就已经想明白了凤挽月的意思。
凤挽月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忽然想到了君义,看到妹妹变成这个样子他肯定吓坏了,偏偏昨天她还不在宫里,也不知道君义现在怎么样了。
果然君义一下学堂回来,就朝着溪涵的屋子里冲,不过他看到凤挽月在屋子里,就连招呼都没有打,就朝着屋外面冲了出去。
凤挽月怎么会不明白他这点心思,肯定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没有赶回来,君义因为这个生了自己的气。
果然君义并没有跑远,凤挽月静悄悄出来地时候,他就静静地坐在墙角,小脑袋一歪一歪的,活像是一个在墙角发霉了的小蘑菇。
凤挽月突然起了坏心,等到君义又要栽的时候突然一下子蹦到了君义的身边,君义吓了一跳,直直地站了起来。
凤挽月因为他可爱的模样笑得肚子都疼了,君义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凤挽月走近才发现君义眼眶下面的两团乌黑,一看就是因为照看妹妹而没有休息好,想到这里凤挽月更加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