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槿宁的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光滑细腻,让谢濯清有些爱不释手。
谢槿宁偏着头,身子舒展着,任他予索予求。
却难掩心中委屈。
谢濯清不止一次和她说过,想娶她做妻。
可转眼便被谢夫人定了亲,成了别人未婚夫。
她愿或者不愿,在这样的封建时代,都毫无意义。
谢夫人若发现他两的事,就算不勃然大怒将她赐死,也只能将她随意丢给谢濯清做妾。
谢濯清反抗了谢夫人,也定会被千夫所指骂他不孝。
终究来说,他们两这样的身份在一起就是个错误。
黑暗中,谢濯清突然顿住,他听着谢槿宁低低的啜泣声。
不像是平时愉悦到极点时的哭泣,这哭声里的委屈都要透到他心里了。
他掐过谢槿宁的脸,就对上了她紧咬着红唇,泪眼朦胧的眼睛。
“哭什么,我弄疼你了?”
谢濯清微微皱着眉头,指腹擦过她眼角,将那所有的泪珠都揉碎了。
他不问时还好,一问时谢槿宁就有些憋不住。
手还被谢濯清举在头顶,想捂着嘴控制自已的哭声都不能够。
“你都定亲了,还来找我,你让你未来的妻子如何自处?”
她斟酌着字句,挑选着最不容易让他生气的字句。
“那晚小姐我看过一眼,又温婉又漂亮,与你相配极了。”
谢槿宁实在不像是能说出这般吃醋话语的人,他拧着眉头,笑道:“宁宁吃醋?”
言罢又自嘲般冷笑了声,死死的睨着她那双漂亮的泪眼。
“我瞧你不像吃醋,倒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我放了你。”
他冷笑着,低下头去与谢槿宁鼻尖相对。
“我刚不是说了我不会与晚小姐成婚,还是宁宁觉得我能破坏了你的婚事,破坏不了我的。”
谢槿宁不回,他就当谢槿宁默认。
他唇角扯出一抹邪肆的笑来,低沉的嗓音落到谢槿宁的耳畔。
“这次生出想逃的想法,我便小惩大诫,下次宁宁猜猜我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