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骂完,短手短脚的从他怀里撑起来,刚准备下去,又被谢濯清揪着衣领提了回来。
阿芙委屈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镇北王府将他养得好极了,他脸圆圆的,身上还穿着喜庆的红色小袄和虎头鞋,看起来和福娃娃一般,可爱极了。
谢濯清的眉眼温柔了些,落在他脸上,仔细端详着。
今日凉州匆匆一见,初看时觉得阿芙和傅言望很像。
可再细看时,发现阿芙并不是和傅言望像,而是谢槿宁和傅言望像。
阿芙只是像谢槿宁罢了。
他的鼻子,与嘴唇,生得与谢槿宁别无二致。
那双眼,分明像极了自已。
他好似明白了什么,心头不可自抑的漫出喜意来,伸手去摸着阿芙的眉眼。
这是他和宁宁血肉相融得来的孩子。
阿芙本想哭的,被谢濯清这诡异的动作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这怪叔叔会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片刻后,阿芙突然听到怪叔叔问:
“阿芙什么名字。”
阿芙用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娘亲时常说阿芙是小蠢猪,眼前居然还有比阿芙更蠢的猪。
片刻后,他兀自笑出了声,将阿芙抱进怀里,带着阿芙下了马车。
将阿芙放到地上,蹲下身问阿芙:
“阿芙知道我是谁吗?”
阿芙乖乖的摇了摇脑袋,大眼疑惑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他摸着阿芙的脑袋,缓慢的说着:
“我是阿芙的爹爹。”
“爹,爹?”
那孩子靠在他的臂弯,懵懵懂懂的,。轻轻咬着自已的手指,这是阿芙的人生里,第二次听到“爹”这个字眼。
谢濯清低声解释着:
“爹爹和娘亲一样,是阿芙最亲近的亲人。”
另一边,金城。
傅言望得知了谢槿宁被谢濯清带走的消息,派了一路人马前去追踪,自已快马加鞭的赶回了镇北王府。
镇北王正在进行着每日的晚练,见到傅言望,愣了一下。
面面相觑下,镇北王突然出声。
“槿宁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
门外有护卫来通传有人求见,镇北王赶忙让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