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槿宁累了两夜,第二天一觉睡到午膳点才醒过来。
昨夜谢濯清只折腾了她两次,后面又给她清理上了药,醒来时除了腰还有些酸,倒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感。
想到昨晚那模糊不清的人影,谢槿宁的心始终惴惴。
舒蕊进来替她梳妆,又仔细的替她将露出来的痕迹遮掉。
天气转暖,穿的衣服开始轻薄起来,自然不能像冬天的时候那么随意了。
等一切都整理结束以后,有丫鬟来给她送午膳。
谢槿宁却眼尖的瞧见来送午膳的丫鬟换了人。
她有些疑惑的了一眼,等人退下后,才开口问着舒蕊:
“今日怎么送饭的丫鬟换了个人?”
舒蕊正站在窗前,将窗户打开透气,闻言忙回道:
“何止送饭的丫鬟呢,院子里洒扫的下人,都全换了一批呢。”
“不止咱们院子呢,整个府里都换了一批人,听说是公子换的,说是您院里昨日进了小偷,丢了件贵重的东西,怎么也寻不到,问下人也问不出结果,公子一怒之下将府里大半的下人都发卖了,这些是新来的呢。”
谢槿宁吃饭的手都顿了两下。
她没想到一早上谢濯清都整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了。
“父亲和夫人那怎么说?”
要换了一个府一半的下人,谢停和谢夫人能准许吗?
“老爷一早就去上朝了,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夫人也一早就出门了,听说是去了丞相府。”
也就是说,两个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谢槿宁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放松了一些。
谢濯清不在府上,她也无事可做,只能无所事事的取出笔墨纸砚,继续描着自已上次没写完的字帖。
等到天色渐渐暗下来后,她才终于想起了些什么事。
突然站起身来,将整间屋子都翻了个遍,也没看见自已那本书。
容思鸢送给她的那本,昨天晚上谢濯清学习的那本。
她心里马上就有了猜想。
是谢濯清拿走了。
他拿去干什么?
能学习第一次,他还想学习第二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