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槿宁贴上了他的唇,再没离开,低声呢喃着:
“没有,我愿意的。”
“那宁宁先去试试这嫁衣吧,我看看还有哪儿不合适的。”
得到肯定的回复,谢濯清的语气欢欣了不少,放开了谢槿宁,上前一步将那嫁衣取了下来。
然后又去剥谢槿宁的衣服。
谢槿宁任由他折腾着。
等那嫁衣穿到身上时,谢槿宁额头上都被他折腾出了薄汗。
他伸出一只手比量着,随后笑了声。
“是小了些,宁宁这半年长势惊人。”
谢槿宁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将这件有些紧的嫁衣脱掉,用最快的速度换上自已原本的衣服。
那嫁衣被重新放回了原处。
衣服是去年做的,与今年自然是不一样了。
等穿好了衣服,谢槿宁拖拽着,将谢濯清拖了出去。
她不想再在那牢笼一般的屋子里再待一秒。
谢濯清达到了自已的目的,一路都顺着谢槿宁。
等出了别院上马车后,谢槿宁从松了一口气,那股堵在心里的压抑感,统统都散了去。
掀开马车的帘子,再回头看一眼这西郊的别院。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
别院后是座高耸的山,周围是稀疏的林子,这座别院就这样立在这儿,周围人烟稀少,静谧得让人胆寒。
谢濯清是硬撑着带着谢槿宁来这儿的,刚到谢府上,人就倒下了。
谢槿宁甚至能看见他背上的鲜血渗透了出来,触目惊心。
估计是伤口又裂开了。
谢槿宁默默的回了自已的院子。
这晚她睡得不是很好。
一会梦见自已成功逃走了,半路却被拦下了,她一掀开马车的帘子,看见的就是谢濯清黑沉的脸色,比那魑魅魍魉还要可怕几分。
一会又梦见自已出逃几年,身边莫名其妙的带了个小崽子,谢濯清提着长剑一步步的逼近,那小崽子哭得惊天动地,但是谢濯清丝毫不顾,将她带到了西郊的那处别院里锁了起来,还不让她见那小崽子。
第二天谢槿宁醒来时,靠在床头边上微微喘着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还好都是梦。
谢槿宁一边按着自已因为噩梦而发疼的额头,一面安慰着自已。
谢濯清这一倒下,便两三天没见到他的人影。
这天,谢槿宁用过晚膳后,照常的坐在窗边拿着书本发呆,就见一只白鸽扑棱棱的飞进来,落到了她的手上。
谢槿宁有了经验,将鸽子腿上的纸条取了下来后,那鸽子咕咕叫了两声,又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出来。”
纸条上只有两个字。
谢槿宁依旧是将纸条撕碎,埋在了窗边的花盆里,而后披上了自已的披风出了门。
容思鸢在谢府门前等她,见到谢槿宁来了,笑着朝谢槿宁挥了挥手,然后挽着谢槿宁的手,将她带上了马车。
还没等谢槿宁问,容思鸢便道:
“带你去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