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叫出声,还不待她有所动作,谢濯清已经扯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将她酸软的腰身箍入自已怀中。
带着滚烫热意的嘴唇往下压去,将谢槿宁的尖叫压入了自已口中。
不顾谢槿宁反抗的,继续做着自已的事情。
谢槿宁的泣不成声。
他眼尾发红,粗粝的指腹将她眼角所有的泪都碾碎来,又细细的啄过,将那苦涩的泪都啄进唇舌里。
“方才浴室中的都洗干净了。”
“宁宁若要怀上我的孩子,还得多来几次,免得意外。”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音落下,谢槿宁尖叫出声。
她昏昏沉沉的,最后的意识都落到了谢濯清的话上。
怀上他的孩子。
这是什么让人做噩梦的词汇。
第二天谢槿宁醒来时,还陷在他的床榻上,浑身都不舒服。
将被子掀开后,谢槿宁才愤恨的咬着牙。
若是谢濯清在这儿,她定要狠狠的咬谢濯清一口。
疯子。
他说要她怀上他的孩子,昨夜她昏过去以后,他就真的不给她清理。
眼下谢槿宁也无暇顾及,飞快的到盥洗室洗漱后,披上了自已的衣服,从小路回了松竹院。
知道自已院子里随时都有谢濯清的人监视着之后,她再不敢大喇喇的让舒蕊替自已熬药。
自已偷偷摸摸的借着肚子饿的借口去了小厨房,悄悄熬了碗避子汤下肚后,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还好那天让舒蕊去开了五服避子汤。
若是今日,她定是没有任何机会去开的。
像死里逃生一般,谢槿宁摸着自已的肚子,感受着那一如既往的平坦,才松了口气。
装模作样的拿着根鸡腿走出了小厨房,一边小口小口的咬着,一边状若无意的观察着自已这个小院子。
那浇花的那个小丫鬟,眼神总是时不时落到自已身上。
还有那个扫地的小丫鬟,她走到哪,她就扫到哪儿。
谢槿宁走到院子门前,发现自已的院子前那棵树下,甚至都有人站过的脚印。
越看心中越凉。
不过倒也有好消息。
过了几日,谢槿宁便接到了消息。
谢濯清被皇帝派了任务,需得“外出”三日。
与此同时,容思鸢的鸽子也扑棱的飞了进来。
让她准备一下,今夜做出逃跑的假象,放松谢濯清的警惕。
谢槿宁捏着纸条的手攥紧了,直到将手心都掐得生疼,才反应过来。
谢濯清这次“外出”,无疑是让她逃跑的假象。
她不知按照容思鸢的计划,此次假逃,是会让谢濯清放松警惕。
还是会让谢濯清更加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