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望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带着谢槿宁去了她的小屋子。
一直到谢槿宁将一切都整理好,与阿芙躺在温热的被褥里时,才放下心来。
她与谢濯清之间,真是她逃他追啊。
她都跑这么远了,谢濯清总不能马上还能追上来吧。
阿芙没心没肺的从左边爬到右边,谢槿宁叹了口气,揉着他可爱的小脑袋。
阿芙不明所以,抬头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娘,亲,抱。”
说罢,爬着钻进了谢槿宁的怀里。
怀里的小人四处拱来拱去,谢槿宁拍了一下阿芙的屁股,笑着喃喃:
“阿芙和你爹一样,都是坏蛋。”
“爹?”阿芙不太理解,爹是什么东西,他小小的脑袋里,并没装这玩意。
一夜平安度过,第二日午时,傅言望准时回了小宅子,伸手自然的从谢槿宁手中接过阿芙,回头笑着道:
“槿宁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吃饭。”
傅言望带谢槿宁来的是整个凉州最好的酒楼,建在黄沙中,有小两层,饭菜在整个凉州已经算得上精致。
给阿芙准备好了他的小碗,他夹了几筷子的菜到谢槿宁碗中,将那碗堆得尖尖的。
随后又道:
“我在凉州约摸要待十来日,谢濯清既然已来了北疆,你二人总有见面的一天,回去就去见见他吧。”
谢槿宁低着头咬着筷子不说话。
傅言望又继续道:“槿宁放心,有大哥和父王护着你,谢濯清那厮定不能对你做些什么的。”
谢槿宁这才点了点头。
此时傅言望与谢槿宁都不知道,他两那不靠谱的父王,在谢濯清面前模棱两可的造了他两的谣,而危险已然逼近。
谢濯清站得很远,一抬头就看见了酒楼二楼那对和睦的身影。
不知他二人在说笑些什么,好不和谐,谢槿宁还时不时拍拍旁边孩子的脑袋。
谢濯清阴沉的面色上,覆盖了一层寒霜,眼底满是暴戾的神色,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明显跳动。
他“呵”的冷笑出声。
谢槿宁当真是好样的,不过一年八月不见,竟背着他,与奸夫孩子都有了。
站在谢濯清身后的嵇陶感受着他身上骇人的气息,步步后退,不敢此时去触公子的霉头。
谢濯清却突然转身,低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