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厌在外狩猎或者收服其他部落时都是不要命的打法,活着也行死了也无伤大雅。
当了这么多年流浪兽即便是在南丘安家落户的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归属感,但现在有了。
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却又觉得哪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念念很弱,她需要他。
因为知道桑念在等他,所以才时时刻刻想着回家。
活着回……家。
女孩呼吸平稳闭着眼睛倚靠在兽人胸膛,耳边是兽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带动肌肉颤动的触感,桑念没有睡着,她在想事情。
毫无疑问,无依无靠的小残废需要帮助,桑念很清楚她需要这只兽人接着照顾她,但他需要她吗?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善意也是相互的,他这么帮自已能得到什么呢?不,更重要的是她能给他什么呢?
绕到男人脖子后面的一双小手微微握着,还是有能给的东西的。
如果他表现出来一丝对她的爱慕或者喜欢,她会满足他的,至于其他的,不重要了。
她想活下去,想好好活下去。
关于伴侣什么的桑念并没有太多预想,喜欢她对她好就可以,如果这个兽人刚好有这方面需求……
粉嫩的小拳头无声诉说着桑念的紧张和不确定,纤细的五指松了又紧。
系统已经彻底从她的世界消失了,脑海里的任务页面早看不见了,桑念知道或许她也可以重新开始,偶尔还是忍不住想到这一切虚幻的经历,如果按照系统的要求成长为兽世的恶女,凭借与众不同的身体容貌和曾经的知识储备,是会顺遂一辈子的吧。
指甲微微掐进掌心,不,不该这样想的,如果那样做,很多人都会不平安了,这样的代价背起来太疼太累了。
橘色的夕阳泛着红色映照着全世界,也照在怀中人的脸颊上,小姑娘白皙的皮肤由内而外透着红晕,气色看起来也好了很多,倒是不枉他用了那么多灵力。
“不舒服吗?”时刻都注意着桑念的状态,感觉到小姑娘轻微的动作,斩厌以为桑念在调整姿势,赶紧折了一小块兽皮垫在胸口,兽人自知一身肌肉很硬,怕膈到桑念。
小家伙和他不一样,一身粉粉白白的皮肤娇气的很,柔柔弱弱的周身上下哪儿都是软的,自然得格外注意小心照看着。
只是没能塞进去,桑念抱的有点紧,斩厌看不出来她到底睡没睡不敢强行去掰开她的胳膊。
桑念故意的,小脑袋一偏耳朵贴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