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害羞,脚踝也痒,但忍得住。
按脚没在计划中,属于临时增加。
自已妈说话难听,井宣听了肯定不好受。
她便想打个岔,中和一下情绪。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井宣的反应让她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很开心。
就像给唯一好友打上印记。
写上了一句:这是言玉仪的。
她吃吃笑了两声,这才起身回卧室。
深夜。
澳洲墨尔本,赵家庄园。
二楼阳台上。
老登端起海参茶喝了一小口。
“你抽那么多钱搞个公司,是做什么?”
“这点小事你要管?”手机里传来容凤君的声音。
“我不是没管吗?不然钱能过去?”老登笑了下。
接着又说道:
“不过你把我的计划都打乱了。”
妻子在做什么,他自然是清楚的。
“那是你的计划,我也有我的计划。”容凤君这次没有让步。
“你做这些有意义吗?他就算搞个摄影,拍再多走秀,又能有多大成就?”
老登不以为然,只当妻子小孩子脾气翻了,
“你看似在帮他,其实也是在终结他的前路,难道你想让他永远做个给人拍照的?”
“赵云山,你够了!他是我身上掉的肉,不是工具!”容凤君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你现在是这样想,等将来他成不了栋梁时,你才知道后悔!又会怪他不争气!”老登呵呵笑着。
“我不会怪他!是我这个当妈的没做好。”手机里容凤君的声音沉了下去,
“赵云山,他不会按照你说的走的,我是看出来了!他宁愿要三百块都不搭理我!”
“因为你给的只是几千块,要是几千亿呢!”老登哼了一声,
“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本质就是欲望的具现,得到和占有是人之天性。
否则,他现在做的这些算什么,不也是要得到?有区别吗?”
老登脸上充斥着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