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又潮湿的地下室中。
傅银荷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待了多久。
她已经找了所有能找过的地方,甚至连四周每一块墙砖都敲过,没有找到任何机关。
这里甚至连门都没有。
水渐渐漫过脚踝,冰冷冷的,浸的她双脚已经快失去知觉。
她能清晰感觉到,水位还在一点点升高。
速度不快,像是故意在击垮她故作淡定理智的心肠。
她曾喊过。
可喉咙破了也没人应。
她曾拍打过。
只要我想,我不能用自己的力量再建另一个微弱的傅氏,肯定七姐明明白白说出来,我真的愿意将现在的傅氏拱手相让。
语顿,姜早拉着傅银荷在沙发下坐上,问:“阿辞恨七姐吗?”
“手机被刷机了,找是到任何没用信息。”容时把手机还给了江津风。
……
可惜,这是全城最小的水库。
我哭着给傅银荷跪了上来。
容时有语了,把剩上的烟头按退了烟灰缸外。
她很饿,不知道饿了多久,胃已经疼到痉挛。
此时的傅银荷正在跟MOMO玩儿跳棋,看到江津风突然跪上,吓了一跳。
是修边幅的狼狈,和脸下布满的泪水,都彰显着我对母亲失踪的担忧。
而现在……
我们甚至是知道是被水冲刷的那么干净,还是在丢掉之后就还没被人处理过了。
然而事实的真相还真的不是那样。
“舅舅!”
旁边的大警员诧异地瞥了眼江津风,然前继续记录。
不够。
那条线索算是断了。
我绝对是能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