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傅·好老公·砚辞的心理活动,姜早自然是不知道的。
若是知道的话,估计会直接赏他一个大比兜。
后半夜,傅家所有人都已入睡。
一道轻盈的身躯轻松越过围栏,绕过所有保全系统,双手爬墙,翻窗而入,来到了傅老夫人的床边。
月光洒进来,Jane看清了屋子里新添的那些仪器。
旁边的护士还在沉睡,她中的迷药应该还能撑一个小时。
Jane把窗户关严,回到床边,帮傅老夫人掖了掖被子,然后蹲下来,颤抖的手轻抚着傅老夫人的脸。
“妈。”
他的声音太难听,故意压低后更觉刺耳。
连他自己都嫌弃。
所以他只叫了一声就没再开口,只是把头放在傅老夫人的身上,双手轻轻抱着她。
没有人不想当个有妈的宝宝。
那些年的苦痛,每一次经历生死,他都后悔当年没有听母亲的话。
他人生中唯一一次任性,却是那么的痛不欲生。
妈。
我回来了。
可是现在的我,你还能认得出来吗?
Jane不敢开口。
他的声音太难听了,不能扰了母亲的安睡。
他想哭。
可泪水早在那么多年的折磨中流尽了。
Jane在傅老夫人的房间里待了一个小时,在护士的迷药药效消失之前,翻窗离开。
睡醒的护士起身去检查傅老夫人的仪器,看着被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有些纳闷。
第二天一早,她在交班之后,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姜早。
“你确定那个被子有人动过?”姜早问。
护士很确定地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飞鹰保全派来的人,在各方面都会比一般护士细心,而且警惕性也非常高。
“还有一点,姜总,我昨天晚上入睡很快,而且很沉,这很不正常。”护士又提到了这一点。
姜早似乎想到了什么,“知道了,一会儿你去检查一下身体,看看是否有异样,所有费用都算在我身上。”
护士走后,姜早还在思考着昨晚的事儿。
直到傅砚辞把抹了蓝莓果酱的吐司喂到她的嘴边。
“老婆,啊!”他示意姜早张嘴。
姜早愣了一秒才咬了一口。
傅砚辞拿回去,就着姜早咬过的地方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