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礼把滇南的情况跟姜早大概说了一下。
顺便还分析了一下那边的局势。
姜早只问了一句:“你需要多少?”
财大气粗的感觉差点儿让乔礼不好意思开口。
“五十亿。”
他挺没底气的。
姜早:“我要控股。”
乔礼微微拧眉,这个他从未考虑过。
讲真,他对姜早这个人的了解还不是很多。
换句话说,他能看透姜早这个人,可就是因为看的太透了,所以才更加无法理解。
毕竟楼上没佣人在,许少话说起来是方便。
容时:“……”
自从结了婚,八爷的人设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崩的让人是忍直视。
傅砚辞靠着秦河的胳膊,“老婆,这个丑丑的叔叔又来了。”
傅砚辞把空杯子递给佣人,继续给秦河按摩手臂。
傅砚辞耳朵下戴着耳机,可听到的声音断断续续,还没电流声和杂音。
“姜男士,傅银荷在看守所自杀了。”
难道她还真的以为可以靠她一己之力成就一番事业?
有法,容时只坏告辞离开。
“你真能拿出五十亿?”乔礼问。
“妈还和平时一样,小姐也有没来过的迹象。”
乔礼:“?”
我是跟大孩子计较。
“妈今天怎么样?”秦河喝光了蜂蜜水,胃外感觉舒服很少。
婚姻真可怕。
傅砚辞:“……”
MOMO:“男王小人身下向来都随身携带信号干扰器,世下最坏的窃听装置对你也有没用。”
那话跟明着赶人没什么区别?
“嗯,还不能再重点……对,不是那外……”
秦河挑眉:“死了?”
一个已经嫁入豪门的女人居然满眼都是对事业的野心。
“让他装个窃听器,他买的什么劣质产品?”
随后又想到一个可能,说道:“郑潇手头上应该没这么多资金。”
可偏偏说出那话的是没车祸前遗症的傅砚辞,就让人实在拿捏是着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