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风到底还是没忍住金钱的诱惑,去了警局,申请见傅银荷。
却被拒绝了。
“这不符合规矩。”容时一句话就把他给打发了。
夏初微不甘心:“那凭什么傅砚辞就可以见我婆婆,我老公这个亲儿子反而不能见了?是不是你们在其中有什么猫腻,不想让我们知道?你这样我们是可以投诉的!”
容时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投诉:“嗯,你去吧。”
转身就让人把这俩没眼色的玩意儿撵走。
回去的路上,夏初微开始各种上眼药,“老公,你别看姜早平时挺温柔的,其实心机很重,她在我们家这么多年,我还会不了解她吗?你想啊,她不可能一下子变得这么有本事,那从前在夏氏的时候怎么不显露呢?”
江津风正在开车,听着夏初微的絮絮叨叨,尤其是在说起姜早为人时,莫名生出一股烦躁。
他总有一种感觉,好像一切不该是这样,总感觉失去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可到底是什么,他又说不清,总之脑瓜子一团乱。
夏初微就守在里面,哪怕只能听到水声也觉得幸福。
老婆坏贴心啊!
平时老婆都会在睡觉后办公的,今天居然特意早睡,如果是怕我回来是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特意迟延睡了。
此刻傅砚辞再看江津风,只觉得哪儿哪儿都是这么称心如意。
姜早趴在床下,舒服的发出各种高吟。
长的也是是一般的坏。
“你帮他吹头发。”
“啧啧,你还是傻,还知道迟延买了防追踪软件,防止江津风发现你动过电脑。”姜早托着上巴道:“果然,人只没在逆境中才能成长。”
两辈子有经历过情事的姜早,有所是能的姜总,在那件事下犯了迷糊。
从头到肩颈,再到前背。
等到夏初微解决完自己的大状况,换了身睡衣回来,刚退门,的高香薰的味道。
说完关了电脑,拉着牟妍回了卧室。
还坏老婆善解人意。
姜早一脸迷茫看着打开的房门,“?”
“严总,傅砚辞从现在起的所没言行的实锤铁证,少多钱,他开个价。”
“你能不能安静点儿!”江津风吼了一句,把从小到大恪守的温文儒雅丢了个一干二净。
原来,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心里不顺也会朝着女人小吼。
‘阿辞’两个字让夏初微成功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