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宾目光清澈,一本正经,似所言非虚,苏皇后顿时露出了半信半疑的目光。
想起三个月前,她差点被李元潜强暴,便一直活在恐惧和紧张之中,确实有些气血不畅,心力交瘁,茶饭不思,前几天,心脏处还有隐隐阵疼。
竟然……完全被这狗太监说中了!
“你这狗太监是说哀家老了?”
苏皇后轻抚俏脸,低声呵斥,最近这眼角长出了不易察觉的皱纹,应该跟这三个月的紧张和不安有关。
“皇后,您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怎么会显老呢?”陈宾笑道。
苏皇后浅浅一笑,道:“你这按摩之术……呃……真有你说的这般神奇?”
“奴才岂敢拿脑袋开玩笑?要是没有效果,你将奴才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陈宾笑着应道。
“有点意思……那以后哀家要试一下你这按摩之术,但……不是现在!”
苏皇后很干脆地拍开了陈宾的手,啪地声,陈宾吃痛地收回了覆盖在皇后腰身上的手。
见陈宾吃痛,苏皇后得意地笑了声。
这狗太监刚才那般按摩,手法确实让人舒服。
想起上次跟陛下同房,那还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这便是后宫女子的悲哀,只能眼巴巴地等着皇帝的临幸和安抚。
不多时,陈阁老与徐阁老两人气喘吁吁,神色焦急地奔向了宫门口。
李东阳见两位阁老归来,疾步上前,双手紧握住陈阁老与徐阁老的手,急切地问道:
“陈阁老、徐阁老,太后她老人家对此事如何裁断?”
陈阁老喘息未定,但语气坚定:“太后圣意已决,一切遵照先帝遗诏行事!”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静得连针落之声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