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如丝,碧空如洗。
草木繁盛,馥郁芬芳。
沈南乔玩心大发,给自已编了个花环戴在头上。
人说靠山吃山,傍水吃水。
一路走来,她采了不少草药,还摘了不少野果子。
她拿起野果,用衣裳擦了擦,入口甘甜。
她将裙摆结成兜,装了果子继续走。
山里好东西多,沈南乔就像掉进米缸的老鼠。
野果、野菜、药草、野兔统统收入囊中,只恨自已只长了两只手。
实在是拿不走了,沈南乔才往回走。
回了山洞只见少年正挣扎着起身。
“哎,你做什么?”
少年闻声望来,沈南乔说不清他那是什么眼神。
少女的裙摆扎在腰间,里面盛满了果子和药草,手上提着一只野兔。
长发有些凌乱,但难掩清丽姿容,头戴花冠,黛色柳眉正微微蹙起。
她站在洞口,如光明处走来的仙子。
她没走,竟是去寻吃食和药草了。
沈南乔有些生气,这人白白糟践她的好药。
胸前的伤口又开始流血,真是不怕死!
她连忙放下东西,走上前去。
她这裙摆可不能再撕了,于是她抓起少年的衣摆。
“刺啦”一声,在少年略微错愕的眼神中,撕下一大块。
“躺好!”沈南乔正生气,语气有些不好。
少年依言照做,靠在石壁上任由她换药。
他专注的看着她,嘴角噙了一抹笑意。
“你怎么回来了?”
“我沈南乔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扔下同伴,我还做不出来。”
布条拆开,看见伤口,她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的药都用完了,幸好她采了几株止血的药草。
她拿了药草,顾不上那么多,放入口中嚼烂,再吐出来敷在他伤口上。
若有熟识少年的人在这,定会大吃一惊。
平日里洁癖如此严重之人,竟会让人把唾沫往他身上敷。
沈南乔心里带着气,手上并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