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大臣也跳了出来,指责楚菀。
“皇上,永乐公主身为公主,在北齐、东陵两国定下婚约之际,逃婚荔平,至我东陵于失信之地,险些酿成大祸。如今回来了,却毫无悔改之心,当重罚!”
“是啊,身为公主,享受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富贵,到了担责时就逃了,这哪里是一国公主能做出的事。”
“永乐公主以前纯良正直,是绝不可能做出置百姓于不顾的事的,定是受某些人挑唆。”
楚珩勾唇,看向那位大臣:“你还不如直接说,是受本王挑唆。”
那大臣目光闪烁了一瞬,为了不露怯,也为了在楚泽跟前露脸,梗着脖子道:“本就是你,若不然,永乐公主为何逃去荔平?”
楚珩看向上首:“东陵已经送了一个公主和一个贵女去了北齐,短短时间,四皇姐便在北齐香消玉殒,你可有去要个说法?”
“她是病逝,这怨不得北齐。”
“病逝?就算是病逝,那也是北齐照顾不周,北齐不但没赔罪,还要求再送一个公主过去,你居然答应了。”
“北齐兵强马壮……”
“那又如何?若有朝一日,北齐提出要东陵的城池,你也双手奉上?”
楚泽大怒:“楚珩,你放肆!”
本是要定这二人的罪,却被他当殿如此逼问。
他是皇上,这天下无人敢指责他!
“这也是为了两国邦交,朕已经答应了北齐,此事无从更改!你挑唆永乐逃婚,包庇她这么久,还死不悔改,罪加一等!”
上官家立刻跳出来继续给楚珩堆罪名:“不止如此,宸王去了荔平,还私自免去百姓税银,扰乱税收,多地百姓怨声载道。”
“就见皇上不跪这一点,就能治他重罪。”
程宗扬也上前声讨:“宸王,你看小女年幼无知,挟持她去荔平受苦,可见你私德败坏。”
程宗扬想,说被挟持总比私奔好听。
这次皇上让他相府上下给那孽女写信,他就知晓皇上定对那孽女没死心。
他没想到那孽女去了荔平这么久,皇上还念着她。
想到程九鸢那张蛊惑人心的脸,他又觉得能理解。
他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可能那孽女做不了皇后,但能进宫做个妃子,也比现在好。
“如此一个私德败坏,还有反心之人,有什么资格站在大殿之上!”
“皇上,不治宸王的罪,怕是不能服众!”
“请皇上重惩宸王!”
“请皇上重惩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