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乔鄙夷地看着他:“都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神气什么?连齐世瑜都倒台了,你这个国师自然也就不必存在了。”
“你不是喜欢拿人炼蛊吗?那你就好好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她伸手点了他的哑穴,拿起腰间的笛子。
笛声响起时,南疆国师瞬间露出惊恐地表情。
沈南乔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驭蛊曲不是只有他会。
国师元气大伤,已经压制不住体内母蛊,笛声让国师体内的母蛊烦躁不安。
母蛊不断释放出蛊毒,国师逐渐眼珠充血、面容扭曲地无声嘶吼。
四肢尽断的他连求死也不能。
笛声渐渐停止,母蛊的蛊毒还在不断释放。
国师蛊术越高,母蛊释放的蛊毒越厉害。
他潜心修习的蛊术全都报应在了自已身上。
很快地上的人就七窍流血,身上开始溃烂。
沈南乔也没想让他就这样死了,她娘可受了整整十多年的罪,怎么能让他就这样死?
出了石室,沈南乔见身侧的谢千衡沉默不语,开口问道:“是否觉得我太过残忍?”
谢千衡轻笑一声:“沈小姐是要跟本宫比谁更狠?”
沈南桥想到姬如玉的下场,觉得自已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本宫只是在想,这次来南疆一趟,没行到居然有意外收获。”
“意外收获?”沈南乔停下脚步侧头看他。
谢千衡点了点头道:“齐九桉不日便会成为新的南疆王,本宫也多了一个同盟。”
这确实是意外收获。
“等咱们回了天祈,只怕还有一场恶战。”
天祈不能有两个皇后,穆皇后回宫,虽然有她作证,只怕秦皇后不会轻易认罪,秦家肯定会奋起反抗。
“咱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去?”
“回程要跟本宫同行吗?这一路注定凶险。”
沈南乔又何尝不知,秦皇后肯定会不惜代价阻止穆皇后和谢千衡回京。
只是她没有丢下同伴的习惯。
“自然同行。”
谢千衡没有劝说,只道:“那便后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