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才刚过了热孝期。
林诗诗睡着了以后,他却越憋越难受,实在扛不住,便干脆起来了。
月色下,他一身玄色劲装,策马而去。
“主子这是突然遇到什么紧急情况???”
安庆在后面没命的追赶。
一早醒来,林诗诗看着旁边的空枕头,有些怅然若失。
明明他的眼神是温柔的,不再是从前的冷淡,但在某些事情上,他与她,依然泾渭分明。
整个上午,她都有些兴致不高,饭不香茶不思。
张妈妈进来进去几次,终于忍不住问道:
“大奶奶,你和大爷之间,总得有一个先主动。”
这么长时间了,就没有叫过一次水,夫妻之间,如此下去,哪还能叫夫妻。
虽说守孝期间容易被人诟病,但谁又守着你房门呢。吃上避子药,不怀孕就是,天下那么多夫妻,人家不都是这样。
“张妈妈,我……是他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林诗诗难为情的道。
张妈妈坐下来,看着如花似玉一样的林诗诗,成亲后几个月,她身体发育得更风韵了一些,这模样,躺在身边硬是几个月不碰,他也是个奇迹。
“大奶奶,大爷会不会身有隐疾,必须用药才行?”
春雨走过来,很有把握的道。
张妈妈和林诗诗齐刷刷的朝她看过来。
“你们……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我也就是乱猜的。”
春雨被看得落荒而逃。
“大奶奶,你别拉不下面皮。这事,你自个得想明白了,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先把他身体管住了。”张妈妈说得已经十分的露骨。
林诗诗咬着唇,小眉头紧皱。
她想起白露那血淋淋的样子,如果自已硬扑上去,他会不会也给自已一刀。
“张妈妈,我知道了。”林诗诗最后含糊的答应道。
张妈妈也不好再说,拿出一张宣纸,上面画的两个大脚印。
“这是按你的吩咐,拿大爷的鞋底量的。大奶奶,这活要不就交给下人做吧,你以前也只纳过绣花鞋,男人的鞋,可是个硬活。”
张妈妈建议道。
就林诗诗那嫩葱般的手指,纳这么双大男人的鞋,不知要起多少水泡。
“大爷不缺东西,要的是一份心意。我亲自给他做,他总是能感受到的。张妈妈,玖儿针线好,我带着她一起做。”
张妈妈无奈,明明可以走更便捷的路,她家主子偏偏要这么辛苦,也不知道那块石头能不能懂。
按照她的心思,她并不愿意林诗诗如此,女人若动了情,所托非人,受罪的只会是她自已。
张妈妈叹气,端来笸箩,让春雨和玖儿都过来打下手。
院子里光线好,林诗诗带着她俩,就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做工。
三人分工,正干得热火朝天,喜儿在院门口喊:
“二奶奶过来了。”
这还是沈玉娇第一次来北院。
她来这里干什么?
林诗诗满腹狐疑,刚放下手中的针线,沈玉娇已经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