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才开口。
“闻溪,我和锐泽已经动用贺氏所有的关系去找逾柏了,我知道你也很着急,你也在找他,算我请求你、拜托你,如果有消息了,能告诉我一声吗?”
说着,贺父就要鞠躬。
宋闻溪拦住了他:“伯父,找逾柏是我应该做的。”
“好好,麻烦你,有消息务必通知贺家一声,我们欠他的总要还的,不管他接不接受,原不原谅,我们总要还的……”
贺母喃喃。
由始至终,贺父贺母都没有再看贺明诚一眼。
“闻溪姐,我们贺家的意思是做错的事人总要受到惩罚。”
贺锐泽扶着几乎瘫软的贺母,眼睛依旧通红。
“贺明诚自作孽不可活,按法律来吧。”
这时,贺明诚终于按耐不住。
他大喊。
“不!爸妈,小弟!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姓贺啊,我是你们的家人啊,这二十几年,你们难道不爱我吗?”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闻溪,闻溪,我求求你,我愿意给贺逾柏道歉,下跪磕头我都可以。”
贺明诚形象全无。
他跪着去够宋闻溪的裤脚。
可宋闻溪无情地后退了一步。
贺明诚又想去拉贺父贺母,可他们也后退了。
连最心软的贺母这次都没有动摇。
她看着这个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养子’,失望透顶。
“明诚,你现在求谁都没有用,人在做天在看。”
“你享受了这么多年逾柏的人生,现在是时候还给他了。”
“我们谁都不会再放任你,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