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她了解的苏烟简直是大相径庭。
老太君气的双手微微颤抖,指着苏烟道:
“大逆不道!真是大逆不道!你经商的铺子,都是侯府的!”
尽管老太君现在心里明镜似的,苏柔并未接管侯府的铺子。
可现在只要能抢到嫁妆,她无所不用其极,说出的话,也不管是非对错。
“天地良心,我手上的铺子都是我娘留给我的,和侯府没有半点关系!”
苏烟气定神闲,和老太君暴躁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苏柔是最了解苏烟的。
看她那副样子她就知道,苏烟一定还留有后招!
今日的嫁妆怕是要不回来。
“你娘留下来的?你娘既然嫁入了侯府,她的嫁妆自然也是侯府的!”
“哦?这么说老太君的嫁妆也是侯府的?那我怎么没看见老太君拿出来呢?”
被苏烟反将一军,老太君吃瘪。
苏烟继续讥讽笑道:
“再说了,侯府当初看不上我娘一个商贾之女,就连我娘病重,连个大夫都没有给她请,让她病重离世,如今又怎能心安理得的去要她的嫁妆呢?”
苏青柏听到这,神色有些愧疚。
商贾之家向来喜欢攀附权贵。
他们为了光大门楣,不惜花费大量金银作为陪嫁,或是聘金。
当初他迎娶苏烟的娘,全是看上了她丰厚的嫁妆。
对她娘没有半点情感。
结果可想而知。
侯府日不敷出,那个女人便用嫁妆填补中窥虚空。
最后侯府把她的嫁妆挥霍殆尽,自然也就无人问津。
“我怎么瞧不上你娘了?”老太君还嘴硬道:
“你娘病重,那是她命里有此一劫,关我们什么事?!”
“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拿回侯府的银子!”
其实苏烟可以一招就让她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