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泽的询问,柳淮安连连点头。
“此事千真万确,那篇奏国安疏正是草民所写,但最后却落上了刘淮的名字,让他成了嘉和十八年的科举状元!”
听到柳淮安的话,秦泽眸光微闪。
“既然你说那奏国安疏是你所作,你可能把它写出来?”
“能!”
见柳淮安如此肯定,秦泽便看向李鹤。
“拿纸笔来。”
“喏!”
在李鹤的吩咐下,牢头很快就弄来了纸笔。
拿起笔,柳淮安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发生了一种莫名的变化。
看着柳淮安笔走龙蛇,秦泽和李鹤等人都在一旁静静地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柳淮安放下手中的笔长舒了一口气。
“请殿下过目!”
闻言,李鹤上前接过柳淮安手中的文章递向秦泽。
接过文章,秦泽一眼扫过。
字迹工整,隽秀!
能在如此段的时间里写出洋洋洒洒的几千字,秦泽知道眼前的柳淮安绝不是肚子里没有墨水之辈。
至于是不是刘淮顶替了他的状元之位,秦泽暂时还不能判断。
望着手中的文章,秦泽看向李鹤。
“要判断那刘淮是不是冒名顶替,把状元的卷子调出来对照笔迹不就可以判断是真是假了吗?”
秦泽有些不解,这么简单的事儿为什么李鹤查不出来。
可还没等李鹤回答,柳淮安却低下了头。
“没有用,他们早就调换过了卷子。”
“刑部调查之时就将状元的卷子拿出来跟我的字迹对照过了,完全不同。”
“为什么会这样?”
听到柳淮安的话,秦泽不解。
“因为有人在我们交卷之后调换了考卷,刘淮将我的奏国安疏重新誊抄了一遍然后写上了他的名字。”
“所以陛下看到的奏国安疏就变成了是他刘淮所写,他才顺理成章的顶替了我的状元之位。”
经过柳淮安的解释,秦泽才反应了过来。
“怪不得刑部查案时你的字迹会跟状元卷子上的对不上。”
“就是因为这样刑部断定是我诬告刘淮,现在已经判了我秋后处斩。”
“殿下,我柳淮安死亦无妨,但我恳求殿下能还我柳淮安一个清白!”
“我寒窗苦读十余载,我不是嫉贤妒能,诬告他人的疯子!”